大会开始前,将圣方济各亲自撰写的会规请到会场。其间,小兄弟会总会长何塞•卡巴罗神父宣读了两封感人至深的信。
有一次,在上午的课程结束前,我看见有两个小孩子在圣堂里跪着,我就问他们:“你们怎么不回去?”他们说:“我们等着大班的学生一起拜圣体。”
当时,科托兰格神父跑到圣堂里跪在圣体前疾呼,“我的天主,为什么?为什么让我看到这一切?你要我做什么?我得做点什么”!
站在壁毯前,你会感叹利玛窦身后丰盛华美的文艺复兴大背景,那个西方历史上最具创造性的天才集中涌现、全才式人物辈出的时代。
“一年级学生可以在4个月内学完欧几里德著作的前4卷,用一个半月的时间学习实用算术,用两个半月的时间学习行星的运动原理,用两个月的时间学习地理,假如时间还有余的话,他们还可以学习欧几里德的第5和第6卷。
清晨,到圣堂,乍见腊梅落下了些许花瓣,静静地躺在主前。晨曦初露,天边一注微光,从窗外斜射进来,照在看着落花的基督身上。时间是这般生生灭灭,灿似花开,萎若花谢。
前两年电影《耶稣受难记》让大家内心都疼痛了一场,但是无论我们如何去拜苦路,如何去默想、如何去分担,人子之行永远是我们不能堪当分享的。
正为这缘故,保禄就强调,凡在公众祝祷感恩的语言,都必须是大家听得懂的(格前十四:16)。不然,别人怎样与你说阿门呢?
公元前551年至前479年,儒家学派的创始人孔子,主张“天地君亲师”“敬天爱人”。孔子与中国古代贤哲也能成为基督真理的跳板,把中国人导向基督,引向天主。其实中国的文化与天主教的文化是吻合的。
在平常教友不多的日子里,我爱在这些大型壁画前流连,以静观默想的方式去感受画中人的意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