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位老教友在我旁边说了一句:“每个人都是带着使命而来的。”这话让我听来,多少有点批评的意味,我的心里有一些惭愧。是啊!我是一个领洗才七个月的新教友,这或许是狂妄啊,我不敢说了。
当地教友非常热烈地响应捐款,老人们有的不会用手机就托人先垫付,有的错过了时间不肯放弃,多次联系尽上绵薄之力……当萧县教友徐方济各、纵德肋撒把这些承载着教友们爱心的捐款成功转给进德公益时,“看着‘捐款成功
姚顺神父(现在已是主教)和我,是罗神父在大陆和台湾教过的老学生,当时都正在美国进修礼仪,因此罗神父打算利用返港前的空档,带领我们和当时在罗马进修礼仪的潘家骏神父,一起参访意大利礼仪的根源和遗迹。
童年、音乐和电视访谈中,也追溯到教宗方济各过去在布宜诺斯艾利斯的童年、他为圣老楞佐足球队的喝彩、做屠户的“圣召”、意大利皮埃蒙特的根源,以及化学实验室的经历。
历史上,天主教曾经将其翻译成亚孟,在一些老经本上还能见到。而现在,阿门和阿们都很常见。东正教根据希腊语读音把这个词翻译成阿民或阿悯,而伊斯兰教根据阿拉伯语的读音将其翻译成阿米乃。
一筹莫展的时候,一位老教友想到一个好主意,解决了大家的燃眉之急。他提议,将一些捐上来但用不到的东西(比如相册、模型、玩具)摆出来,搞一次义卖活动。
他们兄弟姊妹八个,爷爷排行老四,生活在老教友的大家庭中。各自成家之后,他们之中只有四位及其后代还在跟随天主,爷爷就是其中之一。
弥撒中做祷词的时候她不用喇叭,声音大得满堂都能听得见,于是人们送给她一个响亮的称号“贾(假)老包”。
他结婚晚,老来得子,一家三口都是在2013年圣诞节受洗的。我跟姜老师接触并不太多。2018年底,我的本堂修好之后,我就不再去金家巷了。
他与已故耶稣会士斯瓦米·普拉布哈德哈(SwamiPrabhudhar)一起创办了老果阿的帕达亚特拉。这位世俗精神领袖在过去40年里一直领导着朝圣活动,庆祝圣方济各沙勿略在12月3日的瞻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