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原的神长教友说起当时的通远天主教会的盛况无不津津乐道,百余年前,我们就有天文台、气象台和发电机,凡是往中国西北走的传教士绝大部分都会通过这里,而正是他们把这些先进的科技文化带到了这里。
多年来克服种种困难,在家庭病床上创办了一个信息服务站,先后向社会提供科技,经济、商品、医疗等方面的信息9000余条,为许多待业下岗人员解决了再就业的难题。
中国教会在新时代的转变过程中,如何利用科技传教就成了我们的当务之急。科学及其高新技术既给我们创造了便利的现代化空间、条件,但也给我们人类带来了一系列的伦理问题。
每一个平信徒应有能力去对一些出现在困难的背景中的问题作更好的回答──无论是有关邪教,或一些与世俗主义及相对主义相关的问题,或是一些来自理念与思想的改变,尤其是在今天,将理性的确实性局限于一些科技上的成就
在科技日新月异、现代化发展极致之际,现代生活方式也几乎使人们很难离开手机和电脑的如影随形。
中国对死囚器官的依赖,时间太长了,我们的行政管理体制落后了,跟科技发展,跟人民群众的需要,没有很快地建公民捐献的体系。但是有这个错误,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改了就行了,是吧?
信仰比以前更受到一连串问题的冲击,这些问题来自理念与思想的改变,尤其是在今天,将理性的确实性侷限于一些科技上的成就。
今天,随着科技的飞速发展,经济的日益发达,人类也变的以自我为中心了,美好大自然成了人们随便蹂躏、任意索取的对象。
而生命体比汽车、手机这些无机物更加复杂,以现在人类的科技水平甚至连生命体中构造最简单的病毒,都无法从零造出,而只能通过培育得到,那么,生命体是诞生于大自然历史性的巧合,这怎么都会让人想不通。
因为现在的世界,在经济、科技、政治,甚至伦理道德、精神生活方面,还是学者专家影响力最大。我现在在台湾已经走了57所大学,每次演讲大概两个半小时,每次演讲的内容都不相同,讲人生的意义、目的、来源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