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次交流会上,有位青年苦恼地问智者:“为什么我不受欢迎,同学看到我都不打招呼,不对我笑呢?”智者看着他,反问道:“你跟他们打招呼吗?对他们笑吗?”听了这话,青年沉默不语。
拍了一下中学生的肩膀,我问道:同学,你愿意神父给你洗脚吗?他看看我,看看前面,带着惊讶和惊喜:可以,可以啊!因为之前聊天时听本堂神父说过有一位没有领洗的17岁男孩想当神父,我猜想应该就是他了。
在音乐领域有造诣的学生,他们在唸书成绩方面也大致会比其他的同学出色,正因为他们在练习和比赛或表演时需要用心专注,才能有机会做得好或更好。这份能力也会使他们在唸书学习时更易专心凝神。
那时赫斯堡校长已经90岁了,然而只要没有出门或生病,他总是午后到办公室(我没记错的话),一路和同学老师校工打招呼,虽驻着拐杖,但是步履一点也不拖沓。
在文化大革命渐近尾声,但红色恐怖仍压得人喘不过气来的年代里,某天同学阿明兴奋而神秘地来邀我去他家,原来他的哥哥阿强回来了!
于是二人一起找到了本堂庞神父共同商议此事,很快在西堂成立了鲍思高青年小组,将近20位成员,每个月有两次活动,服务教堂、学习圣经,帮忙贫困的人,参加音乐会,邀请神父讲灵修等等,而且,每遇主日和大瞻礼日,他们会把自己的同学带到教堂里来服务并了解教会
高中期间,遇到了特别照顾、陪伴、关心我的老师和同学,嘘寒问暖的修女,这些人的呵护和关心为我是一份恩宠。在这期间,我深深懂得,不是我要做什么,而是天主要借着我做他想做的工作。
辅导室告诉我这是一个严重的案例,孩子虽然有一个富有的家庭,却像一个穷苦孩子,在同学面前抬不起头来,他们说孩子一定还会再出走的。
主教说,好吧,没有关系,到时候你就来,我给你们买票,你同别的同学一起到修院去。从那以后,我修道路上再也没有遇到经济方面的困难。我认为这一生遇到的最大困难就是失去母亲,以后就不感觉什么是了不得的痛苦了。
没错,就是她,我的初中同学——田莉。万万没有想到阔别了24年的大教老同学今天竟然在天主的殿堂里与她相遇了。相谈之后我知道了她是如何从教外人到基督徒再到传道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