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访儿时玩伴,探问故里亲人,拜谒教会墓地,看望年事已高的老主教老神父们,与年轻神父们畅谈信仰、人生及教会前景,自是有许多值得写出来与大家共享的东西,然而最令我难忘的却远不止于此。
墓地在一片青草中,只有一块铜牌,上面刻着K.S.两个字,没有死者名字,也没有死者的生卒日期。
而在梵高去世后不久,提奥也因过度伤悲随哥哥而去,这对生前不离不弃的好兄弟,从此相依相伴,长眠于法国奥维尔教堂旁的麦田墓地。
如《利玛窦墓地沧桑史》、《元朝皇帝与教庭关系》等等好文章,扩大了读者的视野,丰富了大家的知识,让大家体会到我们的信仰有着浓厚的历史淀积。
王才间村无论教友还是外教人几乎倾家出动来为老姨送行;十里八村的亲友成群结伙蜂拥而至;大城堂区本堂李景象神父专程前来举行追思礼仪、祝圣墓地;北头村教会的音乐队免费奉献音乐。
想起神父在迁西北港村教会墓地被安葬的那一时刻,天下起了大雨,好像老天都在为神父哭泣。苏神父晋铎后为主工作不遗余力,终日奔波。
从父母的墓地往回走,我的脚步沉重,一幕幕往事浮现在我的眼前:这些年,我相继失去了五位亲人。嫂嫂、妈妈、大姐夫、两个姐姐的独生子,而我最后唯一牵挂的父亲也走了。我感到了极度的空虚和莫大的悲痛。
近据徐汇区文化局负责人言:徐光启墓的整修,已作出规划,明代石牌坊将重建,并将按照明代一品官的规格,恢复墓地的河道、文武翁仲、石马等。文化局定会注意到:其实,更重要的是恢复重建由马相伯撰文的石十字碑。
文致和主教的侄外孙何文生先生作为亲属代表发言,他说:虽然在安葬9位致命者的墓地,多年来已经没有了他们的墓穴,但许许多多的中国人已经将9位致命者珍藏在他们心中,而且珍藏了很多年。
如复活这件事,起先有玛达肋纳向他们报告耶稣尸体失踪的信息;继而到墓地察看,见空穴旁卷着的汗巾与殓布不在一起等等复活的一些明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