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威一样圣善的传教士,他走遍整个远东地区传扬福音,直到用尽最后一分力气,不然看看耶稣圣婴小德兰,虽然她一辈子都没有离开过加尔默罗的修院,但她也是个传教士。这二位可都是「传教主保」。
先来看在旧约的祭司赎罪制度,一种是赎罪祭,一般犯罪人知道自己有罪了,就去祭司那儿献这种祭物:亚郎的后裔中任祭司职分的,日日在外院宰杀牛羊,带赎罪祭进圣所为以色列民赎罪;一种是赎罪日,要为一切罪洁净一年:
每年圣召节前后,我们会到佘山修院与中国修士们一起度过,大家当场献艺,一顿丰盛的韩式大餐是修士们最喜欢的‘保留节目’。
她的两个女儿上大学,一个女儿在安国修院作修女,家里打里照外的活儿全由丈夫负责,而丈夫还担着本堂口会长的担子。
1813年10月的时候,维雅内已被认为有资格进入里昂市的圣爱瑞纽斯大修院。但是他的拉丁语的水平依然很低,因此他不得不接受专门的培训。九个月后,他的成绩在终考时很差,以致修道院院长决定开除他。
教宗拜见坎特伯里的总主教,盛赞天主教与圣公会为合一作的巨大努力9月17日下午,教宗在伦敦的活动有三项:前往兰贝斯宫礼貌拜会圣公会坎特伯里的总主教;到西敏寺大厅与政界、文化界、外交界人士及宗教领导人会面;最后他要在西敏寺隐修院出席大公性的晚祷
我们所住的医院是一所大医院的僻处一隅,靠近湖畔的一所小院,这是由三排平房组成的院中院。一个病人一间房,锅碗瓢盆、煤气灶、电视机,皆从家里搬来。
玫瑰营天主堂的规模显然比望爱要大一些,有两个高大的主建筑,但后面的育婴院早已荒废,杂草丛生,空无一人。玫瑰营天主堂同样大门紧闭,好在旁边有一个祈祷室,虽然锁门,但可以透过窗户看到其中的陈设。
在全国修院任教的尤神父亲自来医院探望,安慰鼓励他,使得他可以在住院期间办告解领圣体,有的亲人朋友放下工作或生意来到北京陪伴他,有的打电话询问情况,一位神父在电话中劝导他说:“把一切交托于主,求主借医生之手把你治愈
他们不是逢年过节,且是经常去老人院探访、帮忙,有时我也会与他们随行。有些老人就跟我说:‘这夫妻俩做得太好了,这样做不是一天两天,不是一年两年,而是十几年来坚持不懈,令人佩服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