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安、龙山河、山阳、商洛等地,董伯佐神父、余希辉神父等为了鼓励郭元璋福传,送给他圣牌和七八个简单的出行包。这些陈旧甚至用破了的书包至今还在老人卧室的墙上挂着,保存完好。
时期圆满时,身为天主第二位的圣子来到世界上,“天主在古时,曾多次并以多种方式,藉着先知对我们的祖先说过话;但在这末期内,祂藉着自己的儿子对我们说了话”(希1:1-2)。
“天主在古时,曾多次并以多种方式,藉着先知对我们的祖先说过话;但在这末期内,祂藉着自己的儿子对我们说了话”(希1:1-2)。
好客的问题显然与亚巴郎的形象有关,他在玛姆勒的橡树旁欢迎了三位朝圣者(创18):“不要忘记好客;有些人在不知不觉中实行了好客,却接待了天使”(希13:2),这段经文再次揭示了天主以陌生人/朝圣者的身份显现自己时所带来的意外和无意识的惊喜
他是圣经中首次出现的司祭形象,但他的背景、来历没有详细记载,因此他在《圣咏》及《希伯来书》中被视为“永远的司祭”,成为基督司祭职的象征(咏110:4,希5:6,7:1-17)。
据一同与会的张士江神父和陈瑞雪神父讲(他们已不是第一次来泰国),和尚在泰国备受尊重,公交车上必须要给和尚让座,泰航飞机上给和尚提供服务时,服务员是要跪下来的。我因为没机会在泰国坐公交车,没有看到。
欧洲最古老的天主教大学,比利时鲁汶大学专研教堂建筑再利用的社会建筑学家托马斯·高曼士教授对《境界》记者说道。
前一段时间我做殡葬礼的研究,当初方济各会士在那个地方传教的时候已经把教会的礼仪和当地土家族的礼仪结合起来了。当地在结婚的时候叫苦嫁;而办丧事的时候是很喜庆的,这与我们天主教的思想是比较吻合的。
康士坦丁大帝之后,基督徒们做朝圣之旅,尝试步武基督的芳踪,特别是他受难时走的路。过去几个世纪,这条路的途径和供人敬礼的站数,时有改变。目前在耶路撒冷的苦路(ViaDolorosa)建立于16世纪。
而在华的天主教不同的修会会士之间对是否尊重中国传统的尊孔祭祖等问题有着相互无法调和的看法,导致出现了礼仪之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