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停止工作,准备到圣堂去。主人叫他继续割麦。诺波加不肯。主人说:“可能天气会变,假如天下雨,麦就来不及割了。诺波加说:“很好,我用这镰刀来试一试。”说罢,举起镰刀抛掷,那镰刀悬在空中,不跌下来。
与之相关连的自然是新圣堂、新神父和天主国的新面貌。这重逢露德圣水的心情,可比当年杜子美闻官军收河南河北时即从巴峡穿巫峡,便下襄阳向洛阳的轻快晓畅。
后来我们也到了他曾经参加弥撒的教堂,他的遗体完整地保存在圣堂的祭台下面。尼阁老圣人是于1947年被列为圣品的。
[17]当今教宗方济各也在自己祈祷的小圣堂里面供奉着佘山圣母像,每天在此圣像前为中国祈祷[18]。我们实在不该怀疑教宗对中国地下教会的兄弟姊妹的惦记。
1894年,香港教区在汕尾修建圣堂。当时惠阳、宝安、海丰三地约有2万多教友。
我们一起怀着无比的喜悦和感激之情到修院的小圣堂里去了。多纳休神父和我一起举行了弥撒圣祭,庆祝圣家节。在互视平安礼时,大家紧紧地拥抱在一起。之后,我又为史蒂文施行了病人傅油圣事。
弥撒以前我也在圣堂里为你们祈祷,弥撒当中第一个意向也是为你们祈祷,弥撒后谢圣体还是为你们祈祷,在中午祈祷时也是为这个意向,晚饭以前祈祷献上同样的意向,晚饭以后我在屋顶上散步,念四串分玫瑰经也是为你们,晚上睡觉前拜圣体也会为你们祈祷
举行弥撒前,在圣堂、祭衣室(sacristia)、更衣厅(secretario)及四周围保持静默是值得称赞的,好让大家预备心灵,虔诚及合宜地参与圣礼。
在他生病晚期,只要能走动一点,他就必须要去圣堂。我有次问他,杨老师你身体这么不好,就不要去了。他告诉我,这个事情你不要管了。意思就是说,无论怎样,他都要去教堂。
很多神父开始在圣堂里用投影仪,神父一上台,所有的经文都在投影仪上,恭读圣言的时候,教友们都看着投影仪,而没人看读经员。读经是天主在发言,我们要聆听,这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