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静静地跪在从童年时代起就与我一同成长的教堂前,时间仿佛静止。教堂还未竣工,在大体成形的教堂里人们来了又走。周围的声音渐渐沉寂下来后,我才拖着酸痛的腿向山下走去。
神父把圣体迁到旁边另一个祭台上,这时当地的年轻人就起身离堂而去,而我们中国人一起聚到圣体前,诵念了《钦敬圣体仁爱经》:至慈吾主耶稣,基利斯督,自甘受伤倾血……在国内,今天堂内会有人守夜,轮流跪圣体来陪伴耶稣
我的主跪伏于你的马槽前我——悄悄地问你为了亘古的一个许诺我们等待了一年又一年盼望的岁月在春秋的交替间悄悄地流逝干枯的心等待了千年万年千年万年是你忠信的不变千年万年我们一代代终于等到今天今夜
弥撒结束之后,她还会跪很久很久才出堂。笔者和上述的韩国修士是非常幸运的修道人,从小耳濡目染母亲的身教,而渐渐被天主吸引,终于决定修道。这二位母亲热爱祈祷,为她们祈祷好似呼吸一样的必要和自然。
晚6点,圣堂外寒风萧萧、寒气袭人,圣堂内烛光熠熠、暖意融融,神长教友整整齐齐地跪拜在祭台前,恭恭敬敬朝拜圣体。晚8点,在圣堂门外,还燃放了烟花,璀璨的焰火照亮了夜空,照亮了一张张微笑的脸庞。
我记了你这么多,你想起我来了吗,要不,我再说说,我就是那个拿着垫子跪在教堂老前面,扎两个牛角辫,我妈交代我不准坐跪,我却打了盹头侧挨地的那一个,你一定差点扇了我巴掌……。
虽然没有被父亲听到,但当跪在他僵硬的遗体前,我真的没流一滴眼泪。然而,过后我却每年在父亲节这天失声痛哭。直到九年后,内心才得以释怀。最好的男孩,不是我。
回城前我们再次跪拜在院内耶稣圣心像前。这尊大理石圣像足足有一吨重,凝聚着工艺师的劳动智慧和不知名的奉献者们的爱主之心。
忍不住泪眼相看,紧紧相拥勉励,台下的教友无不感动落泪……一首《求造物主圣神将临》将众人拉回到主前,一种对上主的渴慕、期待之情油然而生,主教给新司铎完成傅油礼后,把圣盘、圣爵交给跪在他面前的新司铎
礼节还是按照老的传统三跪三起。每一年的亲苦像礼是教友来的较多的参礼之一。下午3点教友们便到西山本笃院举行拜苦路。拜苦路的十字架是由铁做成的,约50公斤重,所以必须要3人抬着十字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