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再回来看看领洗前的所谓“考试”,也是要了解望教者掌握了多少《进教要理》,是不是口若悬河地背诵如流。以为望教者掌握的要理越多,将来就越不可能冷淡,这本身就是错误的认识!
神父顾不得乡俗礼规,推门而进,只见里面点着一盏煤油灯,灯光如豆,四面墙壁都是黑糊糊的,靠墙边放着一架不知传了几代的织布机。一位老太婆伏在织布机上,精神专注地穿梭执杼,每织一根线就呼一次“耶稣我爱你!”
1984年岳父身体状况急剧下降,出现了高血压、腰腿疼、骨质增生等疾病,岳母念经祈祷,进堂参与弥撒,祈求天主保佑岳父康复,并精心护理,一直守候至1988年10月去世。
母亲教的诸如此类的儿歌还有很多,有一首是我们总爱一起朗诵的:小圣锤儿(假设的孩子名),进堂门儿,多念经,有大功,犯了罪,罪不饶,别说天主不公道;求耶稣,叫耶稣,圣母娘,可怜我,别叫我地狱受折磨,光叫我天堂享福乐
此外,教父们也常常以复活后的耶稣进、出门徒们的祈祷室,而无损门户,来解释耶稣虽然生于圣母,但却保持了圣母的童贞,丝毫无损,纯洁无瑕。(施安堂编译,《教父神学选集》第2372号。)
隆重的教堂奉献礼开始了,在圣咏团雄壮有力进堂咏中,主礼肖泽江主教、襄礼沈承开神父和罗佳伟本堂神父及十位神父步入圣堂。
买了第二天的火车票,他迷迷糊糊地进入了梦乡。早上睡来,他郁闷地看着天花板,心头冒出一阵撕痛。这时,电话响了,母亲来的。妈,我今天中午的车,过两天就到家了,有什么事回家再说。
美中不足的是一些教友在朝圣后的改变不多、进步不大,甚或丝毫没有改变,依然故我,不冷不热,照例很少进堂,很少祈祷,很少参与弥撒,很少学习圣经、钻研教理;有的虽然有所变化,也能坚持一阵子热度,但随着时日的推移便慢慢降温
这让我和丈夫对天主产生了疑虑:都说信天主可以得平安,为什么我天天念经祈祷,凡主日都进堂,反而这样不平安呢?
当老太提醒她上教堂时,她还能接受,但从她准时上班的话来看,她认为只要进堂赶上弥撒即可,和上班报到别无差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