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的北边是原来修士住的青瓦房,现在住的是当地农民。一些住户门口晒着杏树结出的硕大果实,有户人家还挂了一个迎风旋转的小风车。让人似乎看到了曾经以此为家的修士们在心中静默吟诵,风车把他们的祷词送至空中。
我曾邀请各级人士,村主任、教师、工人、农民,先和他们用谈心、说话、唠家常、解闷的方式谈论人生的酸甜苦辣,和对方在心灵上得到感知,成为朋友无话不说时,再向他们介绍耶稣、介绍爱、介绍信奉的主,这位不称为爷爷也不叫奶奶的主
其实,这是对她的偏见,因为农民中存在重男轻女的思想,教友也不例外,因而当她因丈夫与儿子对她不尊重时,显得精神恍惚,为医学上的癔病现象时,便以“神经病”来对待她,甚至把她送到精神病院去治疗,但效果总不好,
几年后,不仅城里一些人接受了洗礼,而且王家坝的廖姓及鲁姓农民也开始信教。
说句老实话,发生大地震后,我们这里有很多人,就连对面仁和村的农民也跑了不少人,他们到外面安全的地方躲避地震去了。可是部队的官兵,还有你们的修女却跑到我们这里来帮助我们抗震救灾,这反差也太大了!
在假期的时候也会安排适合不同需求的培训班,有适合高中生的,小学生的,大学生的,也有适合新婚夫妇的,还有适合工人的,农民的。
而改革开放后的中国广大农民,也有求变的心态,容易以民间信仰的思维方式来理解基督教的时代论。这也就比较容易解释为什么呼喊派系统的异端邪教比较多,因为他们都是以时代论为特点。
曾经的农民,大部分都摇身变为民工,去年(2010年)就有两亿多农民外出打工,而且人数增长势头达到百分之二点多,其中就包括着大部分中青年教友。一方面,教友的分散导致了教会原有结构的破碎。
经济衰退浪潮下农村人口大批涌向城市,城市的郊区里聚集了大批前农民,包括一些基督徒。遭到排斥的他们常常陷入混乱、置身于被抛弃和脆弱的境地。
爷爷买东西老是照顾周围卖菜的农民,多给别人很多钱,他说他好歹有份退休金,比起别人好很多。于是我理解了耶稣说的照顾弱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