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有流言蜚语传来,说晚上还要发生7级大地震,山要下沉,海要出现。让人啼笑皆非又蛊惑人心的可恶预言。都不相信海要出现,可还是害怕再次震动和山会沉降等。
而16至17世纪则是公教会历史上福传的最佳时期之一,比如传教大主保方济各沙勿略在印度曾经一天为数千人付洗。 第三个千年黎明的标志,不在是宗教迫害,也不是什么神学性的争论和分裂。
他说的是燕简公无辜杀害他的臣子庄子仪,后来也被庄子仪的鬼魂击毙在他的车子上。显然这些因忠肝义胆而获罪的义士的忠魂,备受上天的青睐,而允许他们亲手除害,报仇雪恨。
第二,所有外来资助,悉数用于教区恢复、建设之公需。不惟如此,就连国际国内很多人向他求弥撒之献金,他也是与每一位神长均分,而他自己的一份,不是资助贫困教友,就是献与教会之建设公需。
耶稣在派遣门徒外出传教时就告诉他们:“我派遣你们好像羊进入狼群中”,他们会受到同胞、同族的排斥和打压——交给公议会,在会堂被鞭打,也会受到政治的迫害——被带到总督和君王面前(玛10:16-18)。
在他的临别赠言当中,基督最后一次以命令的口吻要求门徒们去彼此相爱(若13:34);到了末世的公审判时,基督又以爱作为审判的准则(玛25:31-46)。
在中央及国务院有关部门的支持下,上海佘山修院作为第一个试点,1991年派送了第一批4名修生留学生赴美。
1949年他同薛神父一起自山东去菲律宾进修,1951年郭神父经香港回到山东,薛神父后来从菲律宾到了台湾。这对情同手足的神父在天主的护佑下,于不同的环境中工作,光荣天主。
斯时,北京西涿鹿县有小镇名樊山,镇上教友渴望有一位神父常驻该镇,并捐献了一大块土地,环境雅致幽美,除杏林繁植的山岭,尚有可以拓垦的山地,洵乃成立隐修院的胜地。
田神父说:我记得有位同道人说过:无论需要我们翻过多少座山,跋涉多远的路,为了一个灵魂的得救也是值得的。我在这方面做得很不够,以后要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