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富有宗教文化内涵的老建筑,逐渐被着装一致的新建筑所淹没,连土山湾的地名,在徐家汇商业文化的强势推进下也逐渐湮没了。
中西碑志内容不尽相同,互为补充,特别是在国籍、地名的书写上,拉丁文为今天的研究工作提供了可靠的资料。汤若望和南怀仁碑还有满文刻书的皇帝上谕。一块墓碑上刻有三种文字,在全国也不多见。
在井卜村附近还有个村叫“大堂地”,它的地名来源于教会的大圣堂,我父亲曾在大堂地跟随神父30多年,直到解放后。
其祖先在14世纪或15世纪初从德国的Aachen到此定居,波希因地名而取其姓氏。关于波希的生平记载不多,大都是从公元1474年的市政志和圣母兄弟会的记载得知。
尤其是读旧约时,人名地名层出不穷、杂乱无章,真有一种读半天不知所云的感觉。我想困难是有的,但若以此为借口,不读“旧约”则是不应该的。
朝圣之旅劳碌奔波,但是大家丝毫没有倦意,始终是以饱满的热情,虔敬地朝拜每一处至圣之地,曾经只有在经书中才能接触到的地名和事件如今已经身临其境。一桩桩一件件圣经中的记述,真实地铭刻在每位团队教友的心中。
解放后政府在统一编制地名时,遂遵从了公义村的命名。2013年10月26日,公义天主堂祝圣典礼上党主教剪彩。
说到这里,你也许说:“一听这个地名,和这个地形,就够悚人得了,还有什么朝圣之旅呢?”你可能还要引用圣经:“纳匝肋还可能有什么好事吗?”(若1:16)那我也告诉你:到石东沟朝圣的教友“你们来看看吧!”
第三是地名不同,玛窦、马尔谷记载位于伯达尼;路加记载为一座城中。所以,两次敷抹香液的事件都与玛利亚·玛达肋纳无关。
她和卫妙珍领导的宝鸡市斗鸡福传小组(斗鸡为当地地名)已领洗38人,还有多人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