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别十几年的四位老人的手紧紧握在一起,每个人都是眼含热泪、激动不已;就是你们,承前启后,携手同行,共克时艰,开创了包头教会的新时代的新篇章。
经常看到他早饭后拿上两个馒头骑上自行车就出发了,为了不给人添麻烦,神父极少在教友家吃饭,饿了就在街上吃个凉馒头,在当今这个吃喝享乐的年代,这种牺牲克苦的精神,一直激励着我的修道生活。
先知巴路克因触景伤情而自问:「以色列!这是什么事呢?怎么你竟住在敌人的国内,在异地衰老,与亡者同污,与降入阴府的人同列呢?」(巴三10-11)。
砚山县何舍乡鲁多克教堂永历十六年(1662)四月,帝崩于昆明,太子亦遇难,皇太后玛利亚与皇后亚纳及宫女数人,俱被送至北京。明末云南天主教徒之可考而得知者,至是遂告绝迹。
回忆总是发散的,总有感动的回忆浮现,现在教区的裴主教和西山的刘占富神父与神父都是同学,记得裴主教和张克祥神父刚从美国留学回来的时候,那时神父正是大西山的本堂神父,两位老同学从山湾子来西山看他,他非常的高兴
所以波兰作家显克微支说:“就连神仙也不是永远知恩图报的,又何况人呢。”(《你往何处去》)所以先贤断言:“报恩之心比什么都高尚。”
雅各伯·克勒格尔神父(Fr.JamesKroeger)朗读传记,若望·西瓦隆神父(Fr.JohnSivalon)重念其誓词。
除以上这个偏差外,教堂内的教友可能还有另一个偏差,那就是形式主义:参与圣事礼仪的只是人的身体,他的心却不在那里。圣事礼仪的完成和功效确实以它的形式质料为转移,但具体参与者的受益却与他的内心状态有关。
这样,目前的景象,除那些令人欣慰的远景外,暴力和血腥的阴影也不断令我们忧心忡忡。但在我邀请教会庆祝圣言降生的二千禧年之际,我已深信──而且现在更尤甚──要为人类「长远的日子」而努力。
若采用歌唱方式,除《读经集》中的答唱咏外,亦可取用《罗马升阶经集》(GradualeRomanum)中的升阶咏(responsoriumgraduale),或《简要升阶经集》(GradualeSimple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