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教外朋友眼中的神父圣周四濯足礼,准备接受神父洗脚的男教友只有十一位,会长走到我面前说:修士,缺一位代表宗徒的,你去吧。我环顾四周看见一位中学生在后面坐着,向会长示意可以请他去。
一位蒙受屈辱的修女自白下面是一例在南斯拉夫和波黑(Herzegovina)战争中一位因被强暴而怀孕的年轻修女的生活见证。虽然事情发生在十几年前,但今天读来依旧会震撼每一个人的心灵。
我们100多位枢机几乎每年都会收到枢机团团长的信,例如告知我们某一位枢机去世了,请大家祈祷,等等的一些信息,都是枢机团团长负责的。第一天选举前,先祈祷,呼求圣神,继而宣布一些规矩。
曾有位法国记者对我说:“我在涠洲岛整整呆了一个星期,仍意犹未尽”。
可是就在他们启程的前一天,有位教友来找我,说他父亲明天过三周年,已经请好了几百位来宾,一定要我去他们家做弥撒,讲道理。这是这里人们的风俗习惯。我心里很难受。我无法送回家的亲人了。
也就是说,祂是祈祷的那一位,也是通过祈祷而得到的那一位。我们祈祷是为领受圣神,我们领受圣神是为了真正地祈祷,也就是说,作为天主的儿女去祈祷,而非作为奴隶。
在修院和教授们一起共进午餐时,有位神父告诉我,在修院有一个意大利语进修班。
一年后,梵蒂冈电台访问了荣休教宗的私人秘书兼教宗府总管格奥尔格·甘斯魏总主教,首先请他谈谈本笃教宗如何度过宣布辞职的第一个周年。
正如使徒保禄在初期教会说的:‘假如基督没有复活,那么,我们的宣讲便是空的,你们的信仰也是空的’(格前15:14)。历史的基础与信心的经验并驾齐驱,相辅相成,缺一不可。
谈到当天的枢密会议,隆巴尔迪神父说,教宗于上午宣布了下届讨论家庭议题的世界主教会议的3位主席,他们是巴黎的总主教特鲁瓦枢机、马尼拉的总主教塔格莱枢机和阿帕雷西达的总主教达玛森诺·阿西斯枢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