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当我们的服务会变得平淡无奇,在僵化或平庸中‘走入迷宫’时,当我们在官僚主义和‘得过且过’的纠缠中不知所措时,我们要记住向上看,从天主那里重新启程,让他的圣言光照我们,总是鼓起勇气重新踏上征途。
3.整个受造界都身处在重新诞生的过程中,在叹息中等待自身的解放:这是一种隐藏的成长过程,就如“长成大树的芥子”或“面团中的酵母”(参阅:玛十三31~33),其开端是微小的,但可预期的结果却是无限地美好。
它要求所有基督徒重新承担,以更大的热忱和确信,作证自己的信仰。教会自觉有责,要成为天父慈爱亲临世界的活标记。
战后,沃伊蒂瓦继续在重新开放的克拉科夫大修院和格罗尼卡大学研读,直到1946年11月1日在克拉科夫领受铎品。随后,萨皮阿枢机主教送他到罗马求学。
孙晓野神父在弥撒中主持圣道礼,其中他讲到:除了新郎新娘外,所有已婚夫妇今天不是重新领受婚配圣事,而是一个纪念,过去的我们感恩、将来的我们求恩,当下的我们庆祝,让基督成为婚姻生活的中心,一个有基督临在的婚姻关系
哑剧等不同形式把这几天的心得收获,生动活泼地表达了出来,透过这样的分享,以及大家挂满笑容的面庞告诉了我们,通过对三圣的学习,干涸的心田又重新得到了救恩泉水的灌溉,灰暗的心空又呈现出了一片蔚蓝,即将熄灭的爱主火焰又重新燃起
不管怎样,失踪的弟弟重新走进我们的生活,这就是天主给的和我们想要的最好的结局。人交托的过程,正是主接纳的过程。我们本是罪人,但赖天主仁慈、圣母转祷,这呼求得到了圣父的垂听。
20世纪80年代有人提出信仰危机,不过白岩松谈到,信仰危机指的是对内心的挑战,而现在我们真的要寻找属于中国人的信仰,它不一定是宗教,但应该是把中国人被摧毁掉的信仰链条重新接上。
好事多磨,不幸的是这块地又没有保住,村政府将这块地高价卖给了一个富人,重新给教会落实了村西的一块地。
最近在伊拉克遭恐怖袭击的主教座堂重新开放之际,一位神父在圣道礼仪中呼吁基督徒为遇害者祈祷,也为屠杀他们的人祈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