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相信天主,不是要脱免一切痛苦,或逃避「短暂的死亡」如疾病、年长、失望、被遗弃等。相反地,我们正正是透过经历这一切,并与为爱而被钉死和复活的基督在一起去面对,才找到这些经历的救恩和意义。
他为虐待他的人祈祷,对他们温良慈善,但他却为此承受了巨大的痛苦。然而除此之外,还有其他方式能使他成为我们的典范和道路吗?如果不亲身经历致命的痛苦,他就不能为我们开辟这条出乎意料的道路。
新枢机主教中,有十三位是不同国家地区的教区主教,教宗在讲道中表示他想到他托付给这些主教领导照顾的地方教会团体,尤其是处在痛苦和艰困考验中的地方教会团体。
圣经的记载中找不到任何一处描写亚巴郎不情愿,很痛苦等等无法接受的情绪。对天主的顺服使整篇圣经在亚巴郎有条不紊的准备中指向祭献的最高峰,即亚巴郎举刀宰献自己的儿子。
想想这个比喻中的荡子:当他堕落至深渊时,他感到非常痛苦,这促使他幡然醒悟,决定回到父亲身边(参路15:11-20)。
在牧灵中他最突出的圣德是谦虚,他最痛苦的事是群众把他当圣人看待,纷纷挤着要抓他的手或撕下他的一块衣服。他心里十分清楚,教会的发展不是靠什么人脉或者世俗的推动,而是依赖圣神的力量。
孩子们是十分需要这种团结——母亲和父亲在一起——父母的团结,当缺乏这种团结时,他们会多么痛苦!离异父母的孩子们受多少苦,他们就受多少苦。
日本的战时外交政策是不与第三国发生纠纷,避免导致干涉,对租界,不去碰它。国际舆论却对日本极为不利:国际联盟已通过决议案,指责日本侵华。11月3日至15日,正式召开九国会议,谴责日本。
于是,1656年3月23日,教宗亚历山大七世采纳了卫匡国一派的立场,下令准许中国信徒参与祭祖,但要避免迷信活动,避免危及信徒的信仰。此后,传信部又颁布过一些法令,支持和反对祭祖指示相互交替。
人们追求强烈但短暂的情感,以提供短暂的享受;以最小的努力寻求最大的享受,避免任何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