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拉多传齐了祭司和民众,就对他们说:你们解这个人到我这里,说他诱惑百姓的。看那,我就将你们告他的事在你们面前审问他,并没有查出他什么罪来,就是希律也是如此,所以把他送回来。
然而,他还是不能安静,很快他就又拉起我的手,说他想见为我们全家施洗的神父,他说他要办告解,他说他担心我们母子今后的日子,他说他以后如果好了就和我一起常常进教堂恭敬天主。
这为我们的生活很重要,当我们在告解时说:『我犯了罪』,主就忘记了。我们没有权利拒绝忘记。它是危险的。罪的神学是很重要的。圣伯多禄犯了一最大的罪,就是否认基督,但他们还是选了他当教宗。试想想。
第二天一早,大哥便来到教堂找神父办了总告解,回到了教会大家庭。妹妹说:这么多年谁劝也不听,真没有想到却因这一次祈祷让哥哥进堂了。
甚至连死亡的国度也被解放了,因为生命圣言在圣神气息的吹动下,也抵达了阴府(参见前.8)。如果说死亡对人类和对世界不再有权力是真的话,但旧的统治仍然留下很多记号。
在人群中,他没有夸功自傲,没有与耶稣分庭抗礼,而是五体投地地宣告说:“那比我更有力量的,要在我以后来,我连俯身解他的鞋带也不配。”(若1:7)在众人面前完全是一种奴仆和佣人的形象。
司铎的牧灵本分首推感恩祭和圣事,还要积极鼓励信友们参与一些虔敬的礼俗,更不断强调主日、瞻礼、告解等礼仪的义务,这种过度的关注往往导致人忽略实践而出现礼仪和生活的断层,因此“信仰和生活两张皮”的现象也就不足为奇
每逢教会建教堂、神父祝圣、修女发愿,他总是慷慨解襄。从教堂回到家中,天还早,他就把所住小区的院落及楼道清扫一遍,看到干净整洁的环境,邻居夸赞他是一位小区里的老雷锋。
几乎每一次的神迹都是在某种突如其来的呼求或危难发生时,耶稣在同情心、责任心和使命感的催迫下,有时甚至在他人的责难和反对下,毅然决然地为回应个别人士或整个人群的需求而行的:在加纳婚宴中变水为酒的第一个神迹是应母亲玛丽亚的转求,为解新郎及其家人的尴尬局面而行的
其实这段话隐藏着一个未解之谜就是感恩,也就是说,心怀感恩的人将被赐予更多,变得富余。不存感恩的人,连他所有的也要夺去。正是感恩这个简单的词语,让这句话的内涵瞬间变得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