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纸磕头、三跪九拜,本来就是迷信的东西,多少年来,人们一直提倡科学,用文明、科学的形式也一样可以达到祭奠先灵的目的。三是存在着安全隐患。
我先对正定孙神父的发言做些补充,然后再介绍一下张士江神父希望我多讲点的山西垣曲胡永生神父遇害的事件。对于文致和主教死后为什么老百姓不敢去收尸这件事情?这个就我所知当时他们是没有尸体的。
我第一次去这里,先去了老会长家,前任本堂神父给我介绍了堂区情况,几位教友接待了我,等到安排神父住宿的时候,我就发现几位教友围着我转来转去好一会儿,竟然没有一个人收留我,那时的我真不知道如何是好。
所以,在外出福传之前,通常我先烙两张大饼带上,在路上吃。有一次我去外地办班,实在饥饿难耐,就很不好意思地问教友:大家的午餐有剩余吗?我很饿,可以吃点吗?
沈福宗在葡学习时,柏应理先行至罗马,请求教宗允许在中国使用中文举行弥撒。罗马教宗得知有中国人在欧后,表示想与之会见。于是,沈福宗从里斯本起身前往罗马,并与柏应理一起将一批中国典籍赠予教宗。
并且那些“活着存留到主再来的人决不会在已死的人以先”(得前4:14)而是“死于基督内的人先要复活”(得前4:16)。然后这些活着还存留的人再被提到天主台前常同主在一起(得前4:17)。
新冠疫情流行期间,他从北京返回九龙,先应邀在圣若瑟堂帮忙,后又正式担任主教座堂的助理司铎,先后热心服务两堂的英语团体。
人心的智慧,寻求她的人会找到她,让爱慕她的人看见她;她会先临于渴望她的人,也去寻找那些配得拥有她的人(参阅:智六13~17)。
遇到恶逆凶事,首先要内省自己,先思己过,就是这种修养的一种表现。据《新序·杂事》等古籍记载:一次晋文公出巡时,路上遇到一条大蟒蛇,如堤坝一样挡住去路。
换言之,讲道者应先说明圣经本身给我们讲了什么,还要求用当地的用语、用适合该团体的程度或语言,去解释圣经的背景及标记。这一原则为讲道内容的中国化提供了神学基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