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张培灵跟婆婆的关系好得让人嫉妒,她对丈夫说:现在咱们两家就这一位老人了,紧着孝顺也没有多长时间了,一定要让老人的晚年过得幸福。
这样到我们晚年离世要见天主时,也会向宗徒圣保禄一样发出感慨说:“那场好仗我已经打过了,当跑的路我已经跑到了头,信德我守住了,从今以后必有那公义的荣冠为我存留。”
因为我已经老了,退休了,不能做别的事情,所以天主就借我的病在我的晚年,用我的病苦来为福音、信仰作证。
当他本人接的时候,简短地提醒他圣人们的言行,例如:圣依纳爵说:病人在床上犹为战士在战场,要英勇作战;圣人们说:天主爱谁,让谁多受苦,协助救赎工作;圣女日多大晚年受很多病苦;1950年时,辅大一位修女教授告知她至少读过
这也许就是许多科学家到了晚年,就情不自禁地投入到神的怀抱的奥秘。也就是说他们的学术研究和掌握的知识,达到了炉火纯青的阶段,在知识涌潮的峰尖上,他们感觉到或看见了神,虔敬地信拜神明,回归于神。
《人及其象征》著于荣格晚年,实际上写完初稿,他便于世长辞。上天爱才,若不是那场梦的预报,这部探索“无意识”的巨制,将会与大师长眠于地下!世人哪能得知!
LukasVischer,JaroslavPelikan,W.Pannenbergect.他们与上述罗马公教会的神学家和教宗都有非常友好的联系和友谊,比如现任教宗本笃十六世在五十年代经常到巴塞尔去看望晚年的巴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