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于是用另一个提问回答他:‘请告诉我:天主注视一名同性恋者的时候,是以慈爱看待他呢,还是排拒他,谴责他?’我们必须始终重视人。此处我们进入人的奥迹。
也就是说,当时的国际潮流开始从极端的民族主义转向国际主义,因此,在20世纪20年代,中国在国际关系方面似乎接受了最新的国际主义,并反对军国主义,而日本则在1931年的九一八事变中拒绝了新出现的国际主义,
FideQuaerensIntellectum(信德寻求理智)向Cogitoergosum(我思,故我在)的范式转换,前者表现为我知我所信,强调的是以知识去解释信仰,解释真理;而后者是我信我所知,强调的是:我的认知之外的我可以拒绝对之建立信仰
如此一来,奉行福音劝谕的人寻求自身圣德之余,也为人类提供一种精神的「治疗」;因为他们拒绝对任何受造物的崇拜,而在某方面,他们使生活的天主成为有形可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