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岁的原会长刘福见证了该村半个多世纪教会的历史,感受到如此感人的场面,感慨的说:“现在教会合一了,我终于可以不带着一点遗憾去见天主了”随着尹、杨二位神父的共祭,标志着这段历史的结束,全体教友将在同一圣殿内参与弥撒了
但龙华民教务繁冗(自1610年起一直任中国耶稣会总会长),对于他的前任利玛窦所定之在华传教方略也有不同看法——而参与修历之举正属利氏方略之实施①,稍后便很快退出了历局的工作②。而邓玉函则忽于次年逝世。
苏神父是菲律宾中国办公室的负责人,也曾是耶稣会东南亚区的区会长,他还担任一些其他的重要职务,所以出门在外的时间比在办公室的时间要多的多,常听人形容他“坐飞机就和我们坐菲律宾吉普尼一样”。
但是我毫不灰心,又申请了一次,这一次,总会长准许了我去台湾。从那以后,我从未怀疑过我的决定。甚至50年后的今天,我仍然一点也不后悔作了那样的选择。
其实在避静活动以前,林西德肋撒善会的会长李瑞思受其母亲影响,就一直服务老人,探望病人,陪伴临终者,避静之后成立善会把这些事情做得更多,服务的人员更多了,有三十多人参与其中。
如今,加入教会的李春美已经成为圣若瑟堂区的骨干,每个主日都要读经,带领教友们祈祷、念玫瑰经。她还不遗余力地为主作见证,把这份信仰的恩宠分享给周围的朋友。李春美的好朋友林雪月结婚七年,一直没有怀孕。
我与“信德”结缘,还是在1997年9月,我有幸到南宁参加教会主办的第一届教友骨干学习班,在那里我看到了“信德”,也从中学习了天主的道理。
我高兴见到大陆教会已尝试追随梵二的路线,但仍以梵二之前的神学做骨干,这是十分明智之举。况且正当百废待兴,马步未扎好之际,倘急着学人耍招式,是不智且危险的!这话可算说到点子上了!
就在耶稣升天后的第八天,省会长来探访。类思对他说,“神父,我要动身了。”不知所云的省会长问他到哪里去?类思说道:“到天国去。”
当时耶稣会的省会长神父,也是我的老师,他帮我联系,准备让我第三年去美国西雅图学习,然后再到哈佛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