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七项恩典:我不想问你们是否还记得这七项恩典。或许你们都知道……我以你们的名义讲出来。这些恩典是什么?上智、聪敏、超见、刚毅、明达、孝爱和敬畏上主。
赫舍尔问:人是什么?一条在卵石和土地上蠕动的虫;一个在无边无际的浩渺宇宙中盲目浮游的小生物。而克尔凯郭尔则把敬畏升华成了一种美学。
收银小姐问他们需要什么。他说,“小姐,只要咖啡”。因为咖啡是他们惟一能够负担得起的。(如果想在店里坐坐,他们必须消费。他只想暖和一会儿!)
这样我们便会顺其自然地问下去:我是谁?我从何而来?来做什么?又向何而去?我是谁?我是古野,男性,已经四十岁。在单位是编辑,在父母跟前是儿子,在家里是丈夫,是父亲。那么接着要问,四十年以前的我又是谁呢?
maria,你是要勇敢地去面对你自己的问题了,你拖着这些问题只能使你更加累下去。
几位身患重病的老阿姨,为求痊愈信天主,我问:“如果耶稣愿意病痛留在你们身上,让你们背十字架怎么办?”她们纷纷回答道:“我背!”“我要赞美上主。”“我要作听天主话的孩子”。
有一日,乾隆在殿上翻阅新进贡的西洋画册,恰巧看到以水彩画法所绘的建筑图样,便兴致勃勃,命朗士宁作讲解,并问朗士宁,京城之中的洋人里,有谁善于西洋建筑此道的,于是朗士宁便向乾隆推荐法国传教士蒋友仁。
我常常看见她拿着那串白色的念珠朗朗地念经,有时我好奇地问:“姥姥,念几分玫瑰经了?”“不知道,只要天主知道,圣母喜欢就行。”姥姥笑眯眯地望着圣母像说。
第二天早晨,李神父洗漱完,推开屋门看见有十多个教友跪在屋外地上,也不知什么时候就来了,有的人还在嗖嗖的晨风里颤抖,他惊奇地问:“这是干啥!”
第二天,刚刚睁开朦胧的睡眼,我就迫不急待的问姥姥:“妈妈回来了吗?”姥姥拍拍我和弟弟挤在被窝一头的小脑袋说:“只要你们听话,妈妈明天就会回来。”我们便一直憧憬着妈妈回来的那个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