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全护理监护室,看着病榻上呼吸艰难的女儿,再看看日夜守护在女儿身边妻子那痛苦疲惫的面孔,不禁泪水纵横,情涌喉咙竟不能言。
教友们只好轮流进出到外面呼吸新鲜空气。在他死亡时,亲戚都像躲避瘟疫一样逃开了,教友们又承担起为他擦身、穿衣、出丧等任务。出丧那天,除死人的浪荡子外,没有一个亲戚为他送丧,而是100多教友把他送上了山。
听着自己的呼吸,我加快了脚步,走上了一条大街。两边的店铺多了,灯光也明亮了,有几个青年男女匆匆走过,街上显得冷清,该是气温太低的缘故吧。白天看到的那家书店在哪一块呢?我一路走着,却没看到。
我认为全世界都错了,而我也用自己的理论赢得了胜利,可自己却陷入了所有的狼狈,也许我才是错的那个……我终于不想争辩什么了,轻轻抱住自己,感受着那来自自身的温暖,放慢自己的呼吸,
直至第二天中午,老人长出一口气,停止了呼吸。小女儿告诉我,母亲走后,她心里非常坦然,因为母亲走得很安详,就像睡着了一样,儿女们陪伴在旁,按老人的意愿一样样地去做。
见到蒙古人为我不无脾益,他们珍惜自己的根和传统,尊重老人,与环境和谐相处:他们是一个凝视天空、感受受造界呼吸的民族。
甲:祈祷是灵魂的呼吸,怎么可以请假? 乙:咳,那就做吧(闭眼)。天主啊!
女儿今年3岁半了,前不久,不幸得了病,吃药、打针、输液折腾了一个半月,眼看着颈部越来越肿大,夜间高烧不退,鼻涕不断,进而呼吸都很困难。于是急着从县医院跑到市医院,接着奔省医院。
V.尾奏与遣散(Ite,missaest)曲终,管风琴不是冰冷,它如大理石狮子胸腔中吐出的最后呼吸。你听到了吗?它没有言辞,却使圣殿再次移动。你站立不动,但整座教堂向你倾斜。
因为房子只有十来平米,病人的血腥臭阵阵扑鼻而来,使人喘不过气来,教友们只好轮流进出到外面呼吸新鲜空气。大家陪了他好几天直到临终,并主动为他料理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