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我正好去听伦理学老师的讲课,刚好讲器官移植。他说以前天主教的伦理学认为,这是不可以的。活着的人,不可以捐献器官。因为,我们不能伤害自己的身体。
常听人家说,人间就像是旅行一样,总有一天要回到老家,那我们的老家就在天主那里,到那时候,我们终于能和我们所爱的每个孩子团聚于天主怀中。”老先生信德的坚定着实令人钦佩。
因为丈夫服用的药物需冷冻,遂买了一台冰柜,后听村里人建议,在家开了商店,丈夫病好后去沈阳打工,对此,她非但不感激天主慈爱的眷顾,反而继续在世俗化的生活中游走。因为跟公婆不在一起住,无人帮她看店。
我们这个时代耳听目睹的苦难太多了,看得多了人便不再会有多大感受。噢!又一件不幸的事发生了。就是一个这样的感叹而已!但当你真的达到哀恸的地步,则显示你对这个人或这个国家、这件事有份很大的爱护。
掌控的罪,有时非常隐蔽,比如父母对孩子的控制往往都是以爱之名,中国人的孩子可能从小就听惯了一句话爸妈这样做是为了你好。
小时候,妈妈经常给我们姐弟们讲这些道理,每天都强迫我们念早晚课、玫瑰经,每周五都要拜苦路、守大斋,不许我们看电视电影,甚至听收音机都不行。我知道她很爱我们,怕我们会下地狱。
从未听到他,又怎能信他?没有宣讲者又怎能听到呢?’(罗10:14)同时我也是以身作则,率先垂范,带动教友们迈开福传步伐,神父带头干,才能更好地调动起教友的积极性。
今天来他家的这位邻居少大花就是常听张书林夸奖他们,出于好奇特意过来看看她们。少大花对我说:张书林常跟我说天主教的这些人特别好,不沾亲不带故,每天跑十几里路来给换尿布。
不单如此,但凡构成这民族文化的一切,他都感到兴趣,留神细听。他且记下他们晚上围着火堆轻歌漫舞所颂唱的诗词;因为他明白正是一代又一代地,透过这些歌谣,通传了一个民族的历史与灵魂。
面对神长教友的赞扬,张志诚说:“我们是天主的工具,工具就是要忠实地听主人的。”王贵说:“我们年轻时不懂事,多次冒犯天主,现在天主给了我们做补赎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