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的一生默默无闻,他从未说过他爱我,但他用他的方式把爱种在我的心中;他也没教过我教会高深的要理,只用了一句我愿早死升天让我明白了身为一个基督徒应有的圣德立场;他不是一个传教士,但他用自己真诚的心,潜移默化地影响着身边每一个人
2010年,适逢利玛窦逝世400周年,所以该活动自然而然地在这位伟大的传教士的家乡玛切拉塔举行。
你们也被赋予这特殊的任务,去成为基督的门徒和传教士,到充满寻找更大生命意义的年轻人的地方和国家,因为他们的心在告诉他们有更多真正的价值存在,他们没有让自己被那种没有天主的生活方式的虚假许诺所诱惑。
借着同一圣神的推动,教会内常有信友,甚至弱女子、孺子为基督舍生致命;常有传教士离乡背井,到天涯海角宣扬基督的圣名;常有主教、神父、修女、教友为他们最小的弟兄服务牺牲;常有不少人克己苦身,超凡入圣,作世上的光
事实上,我多次提醒外籍教友,他们不只是来香港工作,也该是具有他们文化特式的传教士。圣保禄说:「肢体虽多,仍是一个身体。」
160年前,天主的慈悲透过一群法国传教士传递给我们,让我们能领受这天降恩宠。并且在教区历经庚子事变、中日战争、文革厄运等灭顶灾难时,更是天主的慈悲一次次救我们于水火。
1947年,献县教区总堂经历惨烈的土改清算斗争,大部分中外传教士纷纷避往天津或北京。杨神父因担任主教府院长,与田凤庭神父等留守总堂,在艰难的环境中,继续主持教区日常工作。
西安南堂始建于清康熙55年,由意大利籍方济各会会士、陕西天主教第二任主教梅书升于1716-1727年间,派意大利籍传教士马戴弟主持西安教务时,在土地庙什字(1966年更名为五星街)购地建院建堂,建成后即为陕西天主教总堂
为教会和传教士及神职人员的过错,他一次次地道歉,不顾年迈而义无反顾地将沉重的十字架艰难地背起。他一如基督,甘愿背负别人和世界的罪过。
事实上,中世纪的西方基督教各国家对于民历年的开始也有不同的意见:此如法兰克帝国以三月一日为开始,直到第八世纪;在法国以复活节为开始,直到第十五世纪;在斯干的那维亚及德国以圣诞节为开始,直到第十六世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