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了我很高兴,问我大学里念什么书。我说了我上的什么课,内有论理学(编者注:逻辑学),我说的是英文logic,劳神父惊奇又感慨地说:Ah!Loguique!Loguique!
动怜悯的心是不容易的,它需要我们首先感受到天主对我们的这份怜悯与宽恕,我们才有力量与勇气去宽恕、去怜悯别人,这也是我们每次念天主经时的祈求:求你宽恕我们的罪过,好使我们也能宽恕得罪我们的人。
第二天清晨,五点起床,念早课,望弥撒。早餐之后,前去圣母七苦山朝拜。由于正面正在施工,因此,我们绕道而行。尽管山路有些陡峭,不少路面处于修建状态,高低不平,还有大大小小的石子,走起来颇为吃力。
因為從媒體看到的,親身體驗的,都不是我們一直以來持守的觀念和做法。很多人會問究竟什麼時候正義才得以伸張,到了何時我們才能見到和平。醒悟、希望:11月15日,香港市民自动上街清理路障!开始自救!
2015年元旦参加完夫妇恳谈会后,成立了七宝恩爱圈并担任班长夫妇,因为要每月去参加聚会,要做榜样,所以妻子带着孩子和丈夫一起进堂,全家也开始一起念饭前经,做晚间祈祷。
小女儿得病以后,天天和爸爸妈妈到天主跟前祈祷,念慈悲串经,恳切地求天主治愈她的病,天主垂允了他卑微女儿的祈求。我带小女儿去省二院免疫科复查,排除了免疫系统病,并且她的病在圣诞节前彻底痊愈。
詹:大概1970年的时候,我曾经去过澳大利亚,那时我开始念神学了。有一次,我正好去听伦理学老师的讲课,刚好讲器官移植。他说以前天主教的伦理学认为,这是不可以的。活着的人,不可以捐献器官。
司铎年内我已确定,每天为司铎念一份慈悲串经。信友通过各种方式福传,如:向教外朋友递书、报,自己花钱走访,探视祈祷等都可做到。
324.若于祝圣圣体圣血后,或在领受时,司祭发觉注入圣爵的是水,而不是酒,则把水倒入另一容器,将酒注入圣爵,加入少许水,再行祝圣;只念主晚餐叙述中祝圣圣血部分,而毋须再祝圣圣体。
到达安多尼墓前,我很想在这里祈祷,静下心来念分玫瑰经。但是人太多,也就放弃了这个想法。在瞻仰安多尼圣髑时,在许多安多尼曾经用过的物品及他的身体圣髑中,我特别注意到了安多尼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