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教宗方济各询问那些出席的人,问他们他们把安全感放在什么地方:到目前为止我们是不是把它安置在海岸上,或者把它和我们的原则,我们的习惯,我们的计划,我们的政治态度,我们的宗教感和非宗教感一起,安置在我们自己建造的人工湖上
她的圣口远近闻名,许多病家把无法治愈的病人,送去她家问仙,请她指点迷津。她的女儿叫刘德兰(化名),一次偶然的机会遇见了她的好朋友徐娟,徐娟是个基督徒,她力劝刘德兰信主进教。
某教友拿一百块钱到神父前这样问说:一台弥撒需要多少钱呢?如果神父说:弥撒献仪没有固定的规定,十块不少,百元不多。教友则会说:那就给我做十台弥撒吧!
她出现了,见到我也不说话,任泪水哗哗地流,把我急的,问也不是不问也不是。她掏出了化验单,我一看,没事!只是妇科常见病——宫颈深度糜烂,是完全可以治愈的。
当耶稣第三次问伯多禄是否爱祂时,伯多禄便忧愁起来,几乎要哭。伯多禄忧愁起来,因为耶稣第三次问他‘你爱我吗?’他遂向耶稣说:‘主啊!一切祢都知道,你晓得我爱祢。
说到这里,教宗问罗马教区的本堂神父们两组问题:你哭泣吗?我们中有多少人为儿童的痛苦、家庭破碎、许多人找不到所要走的路而哭泣?另一个问题是:你在晚上是如何结束这一天的?是同上主一起,还是同电视?
她毕竟不是凡夫俗辈,有一天约好了在一个咖啡馆见面,她问到我如何能够借助天主的眼光去转化她目前的困境。
我问自己:你能做到这样吗?答案是否定的。我怕自己承受不住那样的重担,更怕在这样的重担下变得怨恨,变得与主渐行渐远。
有个老大娘不知道怎么了,站在圣水池边,一边用手蘸圣水,一边往脸上脖子上涂抹,这样的动作重复到第三次时,笔者鼓足勇气走到老人家面前问:您是教友吗?老人家一脸漠然:是!怎么了?
问:教宗方济各将看到一个什麽样的国家?答:乌干达於10月9日庆祝了国家独立53周年。在53年中发生了很多好事,例如国家取得发展等等,为此我们感谢天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