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平日主要是去美国的教堂送弥撒,再就是去探望那些不能来参与弥撒的教友,为他们送圣体,有时候在他们家里举行弥撒。在每年一个月的长假中,我会从美国回到我们安阳教区,看看自己的父母,走访一些不同的堂口。
孙神父立即打的赶来医院为老神父听告解、送圣体。领过修和圣事和圣体后,郭神父立即平静下来,安详地睡下。(见上图)大家也会以谢圣体经和慈悲串继续陪伴他。
花园里一阵清凉的微风,拂拭过他皮肤上的血痕斑斑,身上所有的创伤都得到完好的愈合。天主圣神,以大能坚固了他“内在的人”,并使基督因着他的信德,住在他的心中,叫他在爱德上根深蒂固。
“找到这两位老人时是1996年,成敏贤生于1935年,就是当年跟艾伟德一起去陕西的孩子们当中的一个,新中国成立后他又回到了阳城;而1922年出生的白成瑞,曾帮助艾伟德送孩子们转移,他还清楚地记得,艾伟德个子不高
书法活动是一项良好的体育运动,写字不仅要运用腕力、指力、臂力,还需要运用腰力、腿力,“以通身之力而送之”。
马尼拉的神父叮嘱我把他的事迹写一写,并且把自己晋铎纪念物——一枝刻着他名字的笔送给我,他说要向他的堂区教友介绍这位中国大陆教会的奇人——郝林。
丈夫见此情景,便给她烧纸送鬼,但无济于事,于是请医生连续扎了两年针,还是毫无效果。郑秀华失望地和丈夫说:我死也得死在医院里,绝不能死在家里。然而在人无能为力之时,天主向她伸出了援手。
难民区外的难民也有节食捐献者,如三一三难民贩卖团绝食一天,节资6元,购大饼600张送难民区。饶家驹与法租界协商,法租界的水电供应延伸到难民区。最终,安全区建立了24个开水房,为104个收容所提供服务。
他们也是鲜活的生命1995年送走了最后一批望会生后,西安总院将望会院改为修女院。一天早晨,牛修女在教堂门口碾盘上,捡回一个女婴,几天后又捡回一个,这时遭到了其他修女的埋怨。
通常教廷希望一种语言只有一个版本,那我们只能送一个去然后教廷审核通过才可以用,所以这也是为什么现在我们的弥撒书要两岸三地一起来讨论,希望有一个固定版本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