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公年轻时就致力于译作,他精通法文,他对我说早在当修士(出试)期间就开始翻译《爱的呼声》。晋铎后,又兢兢业业在教会学校当校长,直至解放后这些学校由政府接管。
更有医院和Gesu教堂的神父、修士都来为母亲祈祷,并为她三次行傅油圣事。本堂斯诺神父说:你们放心,我们把她放在天主的手中了。
他非常谦逊,认为自己不配祝圣为司铎,愿终身做一个普通的修士。
心中的悬念不由而生,正好一位堂务秘书长阿姨要说话打断了我的思路,她要求我们进入圣殿时要遵守纪律并布置了堂内有关纪律情况,然后就为我们举行感恩圣祭,与我们一同参与感恩祭的还有一位修士、堂口热心教友及圣佳兰修会的七位修女
几位中国的主教、神父、修士、修女也给教宗写了一封信,表达他们对这位牧人的爱戴之情。教宗收到也看过这封信。
后来,他在西乃山的圣女加大利纳隐修学院从修士们那里接受教育,除了绘画,也学习了神学。青年时,他去过威尼斯和罗马,对拉斐尔、米开朗基罗的艺术倍加崇敬。
在领圣体的时候,我们不但与基督共融,并且因基督之名、藉着基督在基督内和三位一体的天主、天堂诸位天使、圣人、圣女、炼狱中的众灵魂、普世教会的教宗、主教、神父、修士、修女以及全体信众共融。
虽然他结婚生子,我做了修士,但我们还是朋友。一个人结婚也是一件顺其自然的事。娶妻生子也不错,起码也是在参与天主的创造工程,只是我不能想象他那种天马行空独来独往的性格,怎么结婚了!
南充天主堂神父、修士、修女和教友代表100人参加。几位老教友代表在会上回忆了日本侵略者的飞机多次轰炸南充,及炸死南充天主教慈幼院修女、教友和数万南充人民的暴行。祈求天主赐予世界和平。
(沈阳修院庚青修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