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十字架是对真正生命运动的完全启示:“凡保存自己生命的必要丧失生命,凡丧失自己生命的反而能保存生命”(路17:33)。 看似荒谬,却最不荒谬:真正的死亡是拒绝为天主铤而走险。
于是他开始和我讲耶稣的故事,但我的反应是:“嗯,这听起来不错,但不适合我。如果我成为基督徒,就意味着我要与众不同,很可能我要穿上朴素的衣服,成为一个呆瓜,我是绝对办不到的。”
他并没有消极对待疾病,或为了病好而乱投医;反而他与医生配合,在医保允许的范围内积极治疗。他的病情有反复,只要他身体略有好转,立刻又像以往那样,免费为学生补习英语。
教宗说教会必须有生育能力,他谈到每当发现教会的司祭或度奉献生活的人表现不佳,他脑中的第一个反应是这就是个光棍,或者,那就是个老处女。他们既不是父亲,也不是母亲,没有能力赋予灵性生命。
现在还有人反我国传统文化。不知他们的依据何在,是否已解决了破与立的难题?
当时的新中国政府驱逐了一批反新中国的外国传教士,采用三自原则,并承认教会自行祝圣的两位本土主教。中国先后建立了天主教爱国会、基督教三自爱国会等。这些组织得到政府承认、政府资助、也接受政府的行政管理。
姑且不说耶稣本人就是个十足的反形式主义者,单是《宗徒大事录》第十和十五章就已经表明,有别于犹太教的大公教会是不拘泥于形式的。
我反问道。他沉默了,没有。其实驱使你不断去办告解的动力不是爱,而是怕!是的,我怕自己犯罪得罪天主!难道这有错吗?他质疑道。不能说错,但却会产生不良后果。什么后果?
这个问题很好,我回答说,接着反问道,你觉得天主为什么要给我们立这些诫命?他思考了一会儿,我猜想,天主是为了考验我们。就如同当初在地堂里考验了厄娃和亚当一样。
会堂长气恼耶稣在安息日治病,耶稣却骂他为假善人,反问他,在安息日能解下槽上的牛驴牵去饮水,难道不能解开一个被撒殚缠住十八年的亚巴郎女儿的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