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中山公园”的中心大道,一座乳白色的教堂出现在眼前,比我们记忆中的还要高大漂亮。我们没找错地方吧?突然我们觉得自己像是“不速之客”,唐突闯进教堂是否有失礼节?
本笃十六世强调,就他的记忆来说,恋童癖的问题「要到1980年代后期才变得棘手」,而第一时刻的处理方式相当缓慢,格外保障被告的权益,几乎造成无法判罪。
教宗最后祈愿,在等待上主前来平息狂风暴雨的时候,我们要以在祈祷中默默无闻的见证,找到在我们心中所怀希望的理由(伯前三15),好能在许诺的记忆、十字架上的苦难,以及复活希望之间活出神圣的张力。
回顾教会处理问题:八十年代后期起棘手本笃十六世强调,就他的记忆来说,恋童癖的问题要到一九八○年代后期才变得棘手,而第一时刻的处理方式相当缓慢,格外保障被告的权益,几乎造成无法判罪。
20年前在德国与前辈的相遇给我留下了美好的记忆。之后,在海峡两岸及国际会议上我们又多次见面,每次见面,他总是关心和鼓励我。
我们不需要对最后晚餐的模糊记忆,我们需要的是临在于那个晚餐中。”
这一消息给我带来了伤感,也勾起了我的记忆。我与林先生相遇相识于上世纪80年代中后期苏州的大学校园。
关于在纽约“零地点”的哀悼追思,教宗说:“今天上午的访问‘零地点’将深深铭刻在我的记忆中,我将继续为那发生在二零零一年的悲剧的丧生者和受苦者祈祷。
虽然灾民无数,却被逐一安顿重生;记忆惨痛,却也终将慢慢散去;我们的热情也在渐渐退却,我们每一个人又重新生活在吃喝玩乐中间,柴米油盐酱醋茶中间,生活在世俗生活中间,一切依旧。
教宗继续解释说,这些故事“都写在我们房屋的门面和街道的小路上”,这些故事的记忆必须传承下去,“以提醒我们,没有爱,持久的事物就无法诞生和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