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家离堂口较远,步行需要一个多小时,来回又不方便。探望回来后,教友们商议怎么办?最后决定,把病人全家都接过来。病人看病已花了七、八万元,现在身无分文,堂口就包吃包住。
随后继之以鼓乐队和许多官绅,官绅之后为领葬的潘国光司铎(P.Fr.BRANCATI),左右有公的两个孙儿随侍,再后为公之子徐骥扶柩步行。灵柩后面则为女眷坐轿送殡,以及许多教友。
碰上神父在外村做弥撒,婆婆便步行或骑车几十里地去参加,直到现在,仍然如此。
去年,我已经可以不带拐棍能上街买东西,也能步行到堂里来了,但却因俗务挤掉我祈祷的时间,天主又赏我患了脑梗塞,但没有让我脑溢血,虽然左半身不灵活左手左足瘫痪,天主还留给我一只右脚,能站立支撑身体,右手能穿脱衣服
从此,他每天11点半下班后,匆匆地吃几口饭,立即提上装满50多根冰棍外面包着小棉被的大竹篮,步行8华里为建堂工地送冰棍,发完冰棍后,顾不上休息,又匆匆赶回上班。就这样一直坚持了40多天,直到天气转凉。
答:他们从辣默色斯出发往稣苛特,步行男子约六十万,加上家属及许多外族人,一同带着牲畜出走(参阅12:37-38)。问9:以色列人在埃及住了多久?
1988年起,我和妻子、孩子三次到陕西朝圣。1993年,我们去上海佘山朝圣,受到了龚秋生神父和修士修女们的热情接待。这几次朝圣,大大坚定了全家人的信仰。
他说,鉴于目前的特殊情况,今年圣母月,太原教区将不再组织朝圣活动,也不接待外地朝圣者。
在2005年度,我先后去了北方和南方,在5月份到北京全国修院学习圣经神学,同时又走访了河北、河南、安徽等地的教会;在11月份随上海教友到上川岛朝圣,途经浙江、福建、广东等地,使我看到了各地教会福传事业的发展
我是北京来朝圣的教友,想向您问问教堂有没有看门的人?”“北京来的教友,哎呀,那可远了,您快进屋来”,大姐把我让进屋里:“我家是奉教的,堂里有看门的,现在回家吃饭去了,一会就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