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天清晨,念完早课玫瑰经后,喜欢到沿河公园里的空地里,打几套太极拳,什么白鹤亮翅、独立打虎、双峰贯耳,倒也像模像样有声有色,大可吓唬吓唬不懂的人。
例如公理会、浸信会、卫斯理会等。十九至二十世纪,新教又开成许多新建教会,例如基督复临安息日会、摩门教、救世军、耶和华见证人、五旬节会(方言会)等。
到过虾峙的人都知道,靠岸上船就是山,对岸堂口就在山脚下,如要外出,都要走崎岖的山路,由下而上,才能到达半山腰的公路上。春天,路两旁荆棘丛生,迈不开大步;大雨后,更是石骨百露,一不小心就会摔倒。
隐修士们把所有的收入贡献给团体,作为公有的资产。隐修士只能选择遵照团体的规则生活,或离开隐修院。在白穷美看来,服从(服从纪律和长上)是团礼隐修生活的基础。
回家乡后加入圣十字架会为修士,担任圣母公学的门房40年之久。除了看门工作,他还同时是护士、理发师、园丁。但他一直是天主的人。
碑上刻着“耶稣会士利公之墓”,一边还有拉丁文,碑铭周围环绕着玫瑰花,墓碑的顶端呈拱形,有一个龙纹缠绕的十字架。墓碑后面,利玛窦的坟茔呈棺形,由青砖搭就。墓碑、坟茔中西合璧,和谐自然。
白氏夫妇都是公教徒,但我们在一起谈得更多的是如何理解人类命运和人生意义。他们对多元文化、多元宗教所持的开放和开明态度令人欣赏和敬佩。
简言之,我信耶稣基督,我信全能的天主父,我信三位一体的真天主,我信慈母般的圣而公教会。这些天,我也常常想起已是七十五岁的长者亚巴郎。在听到主对他的召唤,“起来!走!”
宣讲福音绝不可裹足不前,将自己封闭在办公室里、书桌前,或是电脑前,像个“键盘侠”那样争论不休,把从这里和那里得知的想法“复制粘贴”,借以取代宣讲的创意。福音是通过移动、行走、行动来传播的。
原公学圣堂内临时辟为“薪火百年”展厅,陈列了教区历史中珍贵的圣物及书籍,尤其是历经文革保存下来的《圣教日课》、圣书、苦像、圣牌等,让人睹物怀旧,思绪万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