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言之,我信耶稣基督,我信全能的天主父,我信三位一体的真天主,我信慈母般的圣而公教会。这些天,我也常常想起已是七十五岁的长者亚巴郎。在听到主对他的召唤,“起来!走!”
宣讲福音绝不可裹足不前,将自己封闭在办公室里、书桌前,或是电脑前,像个“键盘侠”那样争论不休,把从这里和那里得知的想法“复制粘贴”,借以取代宣讲的创意。福音是通过移动、行走、行动来传播的。
公教中学校门左右两联分别以“公”“教”为首字,上联“公法有情必兴社稷”,下联“教规无类乃秉渊源”,既彰显新加坡依法治国之理念,又突出华人秉持教育兴邦之传统,有很浓郁的华文文化色彩。
而16至17世纪则是公教会历史上福传的最佳时期之一,比如传教大主保方济各沙勿略在印度曾经一天为数千人付洗。 第三个千年黎明的标志,不在是宗教迫害,也不是什么神学性的争论和分裂。
第二,所有外来资助,悉数用于教区恢复、建设之公需。不惟如此,就连国际国内很多人向他求弥撒之献金,他也是与每一位神长均分,而他自己的一份,不是资助贫困教友,就是献与教会之建设公需。
“十年浩劫”期间,您和邻近几位教友仍然秘密地坚持念早晚课,念主日公经,拜苦路等,这些在儿的脑海里都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一个人是否可以同时充当一个好公民和一个好基督徒?基督徒是否应该是热恋祖国的爱国者?正如我在最近文章《爱我们的国家还是…?》中所言,爱自己的国家,实属天主教会训导的一部分。
若翰还预示那比他“更强的一位”已来临,他要以圣神及火为他们洗礼;要以正义审判他的百姓。善人将被“收入在仓内”饱享天国的喜乐;而恶人却被丢在那永不熄灭的火焰中(参玛25:46;若5:30)。
在上述历史背景中来思考耶稣的这种主动性,就更加体现出耶稣那我不是为审判世界而来,乃是为拯救世界(若12:47)的胸怀。这种主动性体现出来的是耶稣对人的爱。
圣保禄说:就如罪恶借着一人进入了世界,死亡借着罪恶也进入了世界;这样死亡就殃及了众人,因为众人都犯了罪(罗5:12)因为人类都是罪的奴仆,面对的是天主的审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