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基督徒化很多时间和精力研究福传的“方法”,其实,福音本身比福传的方法更重要。初期的门徒们传福音很成功,他们的“方法”就是讲耶稣的故事,以及耶稣对他们生命的影响。
(《福音的喜乐》劝谕,102)随之而来的即是,平信徒职务的接受,比如教理讲授员,将会愈加强调每一位受洗者典型的传教承诺,然而,应该完全以一个在俗的方式予以实现,而非陷入任何神职化的表现形式。
对话期间,就涉及到人类文明严重危机的问题,以及怎么样化公害为公益的问题。我们现在最大的资源浪费是军备竞赛,谁都不敢停下来,谁都想有克敌制胜的武器。这是为什么?
也有一些祷词是完全新编的,不仅采用最近大公会议文件的思想,且多次采用了文件中的字句;这类的祷词多用于表达今日教会、平信徒、圣化人类工作、世界团体,以及今日各种需要。
马薛里吉思与赵世延之奉教,详陈垣撰《元也里可温考》及《元西域人华化考》。独具云南特色的圣堂明末我国天主教盛极一时,然史家多谓其时教传十三省,仅滇黔二省尚无皈依者,惟自永历入滇后,即不乏外来教徒之踪迹。
愿在天主那里的郭主教为山西教会祈祷,为大同祈祷,愿大同这座美丽而古老的城市早日基督化。第三天,我们一早离开大同,直奔朔州主教府,看望我们恩师中唯一还健在的百岁老人——柴彬神父。
因此,宣称拥有占据和主宰自然、将之恣意操纵,便是一种偶像崇拜,一种对人类的普罗米修斯式(Promethean)的理解,即人陶醉于其科技治理的力量,骄傲地使大地处于一种“去恩宠化”的境况,使她失去天主的恩宠
因为从历史神学层面来看,圣经正典化(Canonization)本身就是公会议权威的结果,也亦可以被纳入圣而公之教会传统之中。
以她多年带团体生活的经验来看,就是因为教会团体过分的体制化,致使这些修道人或者说教会团体的生活,逐渐陷入僵化。
把他们派往以色列的子孙,以后派往世界各国(参阅罗1:16),要他们分享自己的权能:去接受所有的民族为其弟子,去圣化治理这些民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