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台搭在邵固十字街上,刮着六七级的大北风候领圣体时,在南北街上我们排着队自北向南走,当我距离送圣体的尹六品三四米远时,看见圣体从一个弟兄手心飞起,我下意识地用目光追踪着圣体,意外发现圣体逆风三四米竟落在我的脚旁边
有时间留给寻求避难所的难民吗?有时间和空间留给天主吗?天主能够进入我们的生命中吗?他能在我们内找到空间吗?或者我们已经把我们的心思、我们的行动、我们自己生命的空间都占满了?
还有所谓的《环境难民》,他们因为自己生活的环境恶化而被迫离乡背井,经常还得丢下他们的财物,去面对危险和不可知的迁徙。面对这种日益增多的现象,我们怎能视而不见?
还有所谓的《环境难民》,他们因为自己生活的环境恶化而被迫离乡背井,经常还得丢下他们的财物,去面对危险和不可知的迁徙。面对这种日益增多的现象,我们怎能视而不见?
大批附近村子的中国天主教难民,在包围之前逃进修道院。所以,内外对峙的,其实都是中国人。即使是修士,也几乎都是中国修士。因为,在范维院长去世以后,这里总共只剩下三名“洋人”。
我期待你们具体的援助难民,接近穷人,富有创意的讲解教理、宣讲福音、倡议祈祷生活。因此,我希望结构的精简,善用大型建筑,使之适用于福传和慈善事业,适合你们当前的急需。
我期待你们具体的援助难民,接近穷人,富有创意的讲解教理、宣讲福音、倡议祈祷生活。因此,我希望结构的精简,善用大型建筑,使之适用于福传和慈善事业,适合你们当前的急需。
我愿特别感谢那些乐意回应我的请求,接纳一个难民家庭的个人、家庭、堂区、宗教团体、隐修院和朝圣地。
这天,已换上中式蓝布褂子和裤子的艾伟德跟随劳森夫人从乡下回县城东关,发现路过的客栈门口挤满了南来北往的骡队。
我又想到贩卖人口的可恶、侵犯和凌虐未成年人的罪行、仍在这世界的许多角落可怖地扩展的奴隶,以及常被人忽略的那些难民的悲剧──他们是那些可耻和非法操弄的牺牲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