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的孩子们经常在一起,有的装罪犯、有的装民兵,玩“枪毙人”的游戏。有的还声情并茂地模仿区干部的腔调讲话:“拖出去枪毙!”那神态真是维妙维肖!
主日公教家庭在中心望过弥撒,吃过午餐后,孩子们在中心的中文学校上课,学习中文,家长在中心等候小孩时,有自己的学习或活动。
张培灵12岁时,全家搬迁到了科布尔镇,这里教友不多,母亲找到了几家教友,每周都带上孩子们一起聚会。1991年,张培灵正准备读高二的时候,患了神经性头疼,只能中途辍学帮忙父亲打理小卖部。
我知道你放心不下我,但你放心!孩子们会照顾我。天堂里我们还会再见的。丈夫听到这些话后内心很平安,第二天便安然辞世。家人们在短时间内也走出了痛苦。
老人吃不了硬食的,就给他们打成粥,孩子们再来接我,我也不回去了。”
你也许就要说,‘解放’的传闻使‘熙雍怀孕了’新的生命和希望,是天主,生命的主宰,使这怀孕圆满完成,毫不费力地产下新的孩子们。
西北回族抗日民气高涨之所及,连地处甘肃洮州西道堂的女孩子们也唱起了抗日救亡的校歌:洮水涌、朝日临,回民儿童的大本营。
教堂顶上的十字架就这样注视着这些孩子们,陪伴他们成长。突然,我先前的疑问有了答案。
从开始在空地上教孩子们识字起,到在加尔各答建立临终关怀院、弃婴收容院和麻风病院;从一个人单打独斗,到成立仁爱传教修会,再到世界各地去发展,德肋撒修女遭遇过许多无法想象的艰难和阻挠,但她从未失望、气馁过,
下午三四点,高万祥猛然清醒了一会儿,叫着孩子们的名字清晰地说:我快死了,我死后别报庙,别烧纸,今儿头晌(午前)小东(我的小名)在我额上划了一个十字号,我奉了天主教了。傍晚就去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