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我所料,那天最后一次投票时,贝尔格里奥枢机当选为新教宗。随即新教宗方济各到更衣室更衣,换上了白色教宗长袍。回来后,教宗方济各开始接见我们每一个枢机,拥抱、祝福。我们也一一上前祝贺新教宗。
美国教会出版社出版的深受当地教友喜欢的书籍,如卢云(HenriNouwen)神父的《祈祷真谛》(WithOpenHands)、乔意丝·露帕(JoyceRupp)修女的《生命之杯》(TheCupofOurLife)、贝尔纳定
正如当年祂没有改变社会,去建立虚幻的“巴贝尔王国”,而是将天国带到了人间,呼吁人接受福音;同样的,祂今天和祂的门徒们,也在每一个不同的社会中,“不是来废除,而是来成全”(玛5:17)与不同的人来往,将救恩带给这个社会
是以色列的仇敌之一,预言“其结局是永远的灭亡”;刻尼人(24:21-22):虽坚固却仍要被亚述掳去;基廷的船民(24:24):可能指希腊或塞浦路斯的海上强国,象征未来更大规模的国际政治风暴,连亚述与厄贝尔
在贝尔,有一口井,是天主特别为他们供应的水源(21:16)。百姓因水泉而欢欣,唱起了歌:“井,涌出水来!你们应对它歌唱!”(21:17)这首歌反映出:天主慈爱的供应;人民对天主恩赐的感恩。
贝尔戈里奥的灵修不是由他所称的调和的力量所形成,而是人的面目:基督、圣方济各、圣若瑟、圣母玛利亚。教宗微笑着迎接了我,他的微笑多次传到世界,开启人心。我们开始聊许多事,尤其谈他在巴西的旅行。
被无穷烦恼焦虑困扰的自己顿时变得意静似水,心闲如云,目朗神清。为什么会这样呢?
儿子为植物人的意大利妇女问教宗:圣父,我儿子弗朗切斯科的灵魂,自从二00九年复活节那天他成为植物人后,就离弃了他的身体,看他已经不再有意识,他的灵魂是否还就近与他同在呢?
在他将到罗马时,教宗做了一个梦,梦见圣堂之母——拉特朗大殿快要倒塌(表示教会已存在危机),这时来了一位贫穷的乞丐,以他的肩膀顶住了它。
在如今的意大利,在给男婴起名时,弗朗切斯科(Francesco)是最受欢迎的名字。各地教堂称,出现了一种方济各一世效应:离经叛道的天主教徒归来望弥撒和忏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