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伯达尼,玛尔大(拉匝禄及玛利亚的姊妹)以香液傅抹耶稣(见谷14:3-9),茹达斯责备耶稣,说这是浪费,因为这贵重的香液可卖很多钱来施舍穷人。
前天,李同恩修女告诉我,她们从河南回来后,天津的一位教友准备为河南的艾滋病受害家庭戎文田的孙子捐些钱……显然,我们的普通教友也开始关注艾滋病问题,也加入到了防治艾滋病的工作中来了。
看到教友们团结一致,互敬互爱,为亡者祈祷,献钱献仪,使外教人感到“教会有真情,教会有真爱”,触动了他们的心灵。
于是,我也找来了台湾中文系的钱玲珠老师来校顺中文,并请当时佘山修院来自各地的一些修士和神长校阅全本,以求通达,事又如此成了。从1993年到1995年出版了甲乙丙年主日弥撒经文(上海版)。
某神父的手机已经是换了第几个;修士们也会议论,什么地方多么有钱,招待几个外来客人,一顿饭花费了几千块;本堂之间相互询问,你庆祝的时候请了多少乐队,用的什么酒,买的什么礼品;教友们之间相互探听,某人家里有事的时候,某人给了多少礼钱,
以我个人名义存在银行的拆子、存单上的钱,全是教区的,是为了存取的手续方便才这样做的,其他的人无权取用。”
圣诞节前我们还给每一家送个小红包以示圣诞祝福,钱不多,心意重。走过一遍之后,我们会根据情况,选择一些家庭或个人进行一对一福传。
祂看人往献仪箱投钱时,特别注意到没人留意的那位只捐了两文钱的穷寡妇(路21:1-4)。最后审判时,天主问的不是地位、知识或财富,而只是有没有给有需要的人提供具体入微的帮助(玛25:31-46)。
家中或朋友们送给他的钱,全部用来助学和帮助病人,以及各地教会筹资建堂的需要。无论是谁,只要跟他张开口,他就会力所能及地给予。而他自己却节衣缩食,一切从简。
每次停工后再复工前,我就担心盖教堂的资金不够了,材料没有了,但就在复工前,神奇地就会有人来问:“神父,钱还有吗?没有我来捐。”“神父,某某还有需要吗?没有我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