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是非常喜欢玛利亚这个圣名的,希望像圣母一样有德行。当别人叫我司月玛利亚的时候,该是多么自豪啊!他很严厉地说:“我在你身上看到很多的骄傲,外语系大学生的优越感也常常表现出来。
我喜欢这个称号,我为我是一个快乐的神父而自豪。快乐其实很简单,做一个“好司铎”就够了。更老套点说,就是司铎要“念好每句经,做好每件事,吃好每口饭,睡好每个觉。”
但美国人一直喜欢轻松悠闲的生活方式,所以并不是很在意,认为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疫情暴发后很长的时间政府都是宣传只要勤洗手、保持6英尺社交安全距离,戴口罩不是必要之举。
相反教友的愤恨:为什么他们那么喜欢批评?为什么他对我所做的一切没有丝毫感激呢?相反同道的愤恨:为什么他当上了主教而我还是一个乡村的本堂?为什么他有机会出国深造,而我却没有呢?
我虽然未选择宗教社会学作为自己的方向,但是多年来却常常喜欢以社会学来理解宗教,他们在书中提出的一些概念也一直在影响着我。留学之后,我与他俩仍常有邮件往来。
这与那些总是喜欢多多益善,不管需要不需要,人家有的我就得有,哪怕购回家中闲置的庸俗之辈相比,确实有“超然物外”的旷达心胸。
我们要相信天主的德能、公义,把我们的祈祷建立在承行天主的旨意上,做天主喜欢的好儿女,天主自会垂允我们的祈求的,“义人的恳切祈祷,大有功效。”(雅5:16)
关于前者,我实在是太喜欢了。作为一个经济学者,我受的是改革开放后的西方化的经济学训练,对自利人可致社会最优的市场经济学说曾深信不疑。所不同的是后来我亲身对美国市场经济的考察终让我疑窦丛生。
如果是一个喜欢唱歌的人,我会教他唱圣歌,邀他进堂学习,如果是一个善良的人,他有着一颗善良的心,就会很高兴地同我一起进入天主教,因为这样的人,天主甚是喜爱,愿全能的天主早日引导那些未入教的人,和我一起走主的路
让人从心里把他们喜欢。别人说别人的,唯有罗纳庆神父什么也没听到,他靠在沙发上睡得正香呢。我们想和外国老师学英语[page] 四、分九路将粮油送灾区 下午两点,运粮油的车队准时向安县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