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选读亚2:12-13,这是很有意思的一段经文:因为那为显示自己的光荣,派遗我来的万军的上主,对那些劫掠你们的异民──因为凡触动你们的,就是触动他的眼珠──这样说:看,我只要在他们身上一挥动我的手,他们便要成为自己奴仆的掠物
不久汪院长又派一位精通建筑工程的贺神父偕同一位助理修士赖孟赴正定襄助建筑事务。迄至1928年春,大功告成,圣堂中的圣体灯已开始放射光明,其他饭厅、寝室等共50多间亦已竣工,规模宏伟。
后来兴起的法国“形象派”耶稣会传教士把利玛窦的适应本地化的传教策略更推进一步,他们认为可在中国的古代经典中找到隐含着的对“天主三位一体,天主圣子降生成人”等奥迹的启示,如从中国的象形文字中窥测天主启示的奥秘
又过了两年,新省会长才决定派我们去东方。一批去了印度,另一批来了中国。我就是后者中的一员。那一年恰好是1949年。当年苏乐康神父已无法迈进中国大陆的门槛了。
那时候弥撒常常是在夜间悄悄地举行,而且村子的路口派教友把守着,以防万一。神父不在时,他们的聚会常常有读经、讲道,以及除了圣祭礼仪之外的整个弥撒的礼仪。黄人所属的周家车天主堂是一个培养教友骨干的摇篮。
1918年11月3日,战时敌对状态结束后,他被任命为康考迪亚教区的主教代理,并度过了一段相当困难的时期,因为教区主教方济各·伊索拉(FrancescoIsola)蒙席被认为是亲奥地利派,于是,刚恒毅处于来自主教压制的煎熬之中
贵州很多地方都在向培育教友骨干这个方向努力,贵阳曾派教友到邯郸、四川接受培训,基本上担负起了为慕道者讲道理的责任,一些活动也开始由教友来组织。
而无处不在的天主没有驱逐奥丁,正如当年上主派天使对信仰邪神的人说的:“我必不把他们从你们面前赶走,他们为你们将是陷阱,他们的神要成为你们的罗网。”(民2:3)连载三
天亮之后,国事繁忙的杨渥没敢置若罔闻,感到梦境真切,事必有因,不可怠慢,立即派人去旅社召见徐善。居然真有其人!徐善随差役来到都城,受到很高的待遇。
在传教神父极为缺乏的情况下,高神父派一位教友去负责该地的教务。在这位教友的带领下,曲沃的教务蒸蒸日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