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赶忙联络当地的一位教友,让她请了神父给病危的父亲授洗、傅油并终傅。办好一切后,神父说父亲状况不好,最好提前安排后世。我说他领洗了,灵魂得救了,我就放心了。
在医院的时候,有一天医生下了病危通知书,胳膊腿都硬了,家里人也准备好了后事,医生说打针可能会坚持到家。刚打完针,赵计军看到了一片火海,还有一条蛇从一个人的嘴里进去再出来。
本来计划当年12月5日去商洛麻风病院,没想到3日下午老家来电话,告知爷爷病危。安葬完爷爷的第二天,我急急忙忙准备了简单的行李,告别了妈妈,经过七八个小时的长途颠簸,来到了疗养院这块陌生的地方!
曾经的一位教友曾伤心地与笔者倾诉,她的一位家人病危之时,急忙拨通了本堂神父的电话请终傅,但万万没想到,电话那边传过来的声音竟是一句很不耐烦的:死得了吗?教友当时气愤至极。
大家都为这位高龄前辈捏了一把汗……8月1日,施先生告诉方济,“唐老师自1月住院至今,一直处于病危状态。虽然老人家意志力顽强,但毕竟年事已高,康复几率不高,因此,请大家为唐老师求善终。”
荀偃病危,此前先行回国的大夫们,闻讯都纷纷返回探视。荀偃的挚友、老下属士匄请求入见,被荀偃拒绝。大夫士匄只好派人入内传话,询问他立谁为他的继承人。荀偃说:"郑甥可以。
我记得有一个病人,一病危,他夫人就打电话,我们就去,这样来回应该有十趟以上,他们家人都不好意思了,我们却很高兴,因为,我们喜悦于参与他们的喜怒哀乐,这样,我们才真正的称得上是一家人,所以,一开始我就禀明神父
只要听说教友病危或谁家有人去世,无论寒冬酷暑,还是半夜三更,他都会第一时间赶到现场。他被教友们亲切地称为教会的鞭杆子。除夕夜里殓亡者信仰虔诚的老教友王崇喜曾在内蒙古包头市东河、青山两堂区担任会长多年。
医院下了病危通知书,医生都拒绝再医治。教区坚持留院护理,谁料想一周后安神父奇迹般脱离了生命危险。但吃喝拉撒全不能自理,出院回故乡鱼台疗养,鱼台全体壮年教友昼夜轮流值班照顾神父。
其实,自9月22日周末,通过社交媒体获知胡玛窦主教病危消息后,各地神长教友们都曾为胡公的善终祈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