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真实的事件被沈伯明演义为小说《错占凤凰俦》,其中的县令判牒说:“高赞相女配夫乃其常理;颜俊借人饰已,实出奇闻。东床已招佳选,何知以羊易牛;西邻纵有责言,终难指鹿为马。
至于所谓父仇不共戴天,或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之说,是小说家的偏差渲染,因为小说家不讲报仇,小说就写不下去了,没有材料可写了。小说家的说法,并非为人处世之道。
从古至今,藏头诗多在民间流传,或散见于古典戏曲、小说。如《水浒传》中梁山为了拉卢俊义上山,吴用利用卢俊义正为躲避“血光之灾”的惶恐心理,口占四句卦歌:“芦花丛中一扁舟,俊杰俄从此地游。
鲁迅先生在《中国小说史略》里对此文是这样评说的,他说:“以华绝之笔,叙恍惚之情。”这奇葩的“恍惚”梦境,也许是另一个平行世界的真实存在哩!显然,这种恍恍惚惚的梦境与活跃的灵魂相关。
荣格踏上凳子,找到了亡友指给他看的那本书,原来是法国作家左拉的一部小说的译本,名为《死亡的遗产》。至于死者为何向荣格指示这本书,荣格没有详谈。
譬如伏尔泰在小说《老实人》和《天真汉》里面描写的耶稣会士放荡无忌、浑身脏病。在他的笔下,在美洲殖民地,这些神甫们无所不有,百姓们一无所有。耶稣会士还直接组织成军队。
现在一些宗教小说、宗教文学,无论是在西方还是东方都不罕见,这让我很向往、也很尊重他们的表达。
当我读贾平凹的小说《秦腔》时,不由自主想起,我的母亲就像关中大地的人们一样,是位酷爱秦腔的民间艺术家。
可以说基督教的博爱思想是她文学创作的基本支点,她的小说、诗歌和散文,心之所发,笔之所至,无时无处不关于一个“爱”字:童心、母爱,对大自然的爱和对祖国故土的爱。
林艾雯9岁开始看小说,且能对书中的人物、事件进行反思。10岁那年,林艾雯身边连续意外去世了几个亲朋邻舍,这些鲜活面容的突然离世,让她陷入了对生命的沉思:生命为什么如此不堪一击?其价值意义究竟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