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人与穷人的财力差别极大,富人能做的,穷人不能,但在天之功,穷人不一定比富人少。天主看人心,不看钱财。老父收到的献仪,除了教会所需,总不忘穷人,他是施舍无类,意思是不管什么人,有难就应帮助。
信仰不分地域,跨越貧富,行穿於不同人族,將彼此的愛心傾注於此劇,傳播你的善行,廣揚主愛聖輝。此劇的拍攝非商業性質,是來自於我們的心靈對上主的虔誠與敬拜!是我們滌蕩塵念、懷善揚愛的奉獻與付出!
但是可以有例外,像教宗庇护十一世于1937年用德语发表的通谕《在焦虑中》,此通谕由慕尼黑主教富尔哈柏笔录,并经梵蒂冈国务部长帕切里枢机主教修改,帕切里枢机就是后来的庇护十二世。
他终于可以省省心了,他的身体却撑不住了,吐血、拉血,福利院倾力救治,病情好转,怎奈好景不长,几个月后旧病复发……幸福的临终上面记述的这个人,就是我的二姨兄张连富。
当被邀请赴宴的人没有来时,祂说到路口去叫所有的人都来,生病的,好的和坏的,小的和大的,富的和穷的,所有人。我们不该忘记这一点:教会不是少数人的家,她没有选择性。天主圣洁又忠实的子民是:所有人。”
拥有后奉献就颇有难度:富少年听到号召,顿有难色,因其拥有巨大的财产,不肯舍弃,不肯奉献,怏然离耶稣而去。拥有万元的人抛弃万元,和拥有百万的人抛弃百万同样困难。
教宗保禄六世离世前一年,于枢密会议中对枢机们说:「时候到了,要摒除一切致命的分裂趋势,并按照大公会议合理和富启发性的准则,完整地执行「我们」透过投票赞成的改革。」
这使我想起越南阮文顺枢机主教在《希望的证人》一书中的一段自述:我在九年遭受监禁的漫长折磨当中,……我感觉快窒息了,快疯掉了!
这位锡安会的会长事实上是一个富有的英国人,也是一位反天主教的教授,他想要将锡安会的秘密公诸于世。他责备锡安会因为畏惧天主教会而保持沉默,因此同意雇用一个主业会修士去执行上述的谋杀行动。
酒席间,这位老乡得意地对富有的亲戚说:我看你啊,活得真没有意思,每天忙忙碌碌的。你再有钱也不过一日三餐,顶多餐餐有肉有酒,可是我也有啊。我有时间休闲,跟朋友们聚聚,你就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