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基督徒的新生命不只是“名义上的新”,而且是“存在性的新”。正如圣保禄宗徒提醒我们的,通过洗礼,我们的“旧我”已经被埋葬,我们与主耶稣一起复活了,获得了新生命。
我们要基于这一人类学观点去找出基本准则,决定是否进行某些非纯治疗性的医学运作,例如为了改进人的生物条件。」生物学和医学的应用倘能嘉惠病弱者,并且尊重其为天主受造物的尊严,即能合力造福人类生命。
天不得时,日月无光;地不得时,草木不生;水不得时,风浪不平。人不得时,利运不通。崇祯尽管使出浑身解数,依然改变不了穷途末路的国运。“万邦为什么嚣张,众民为什么妄想?
萨威一样圣善的传教士,他走遍整个远东地区传扬福音,直到用尽最后一分力气,不然看看耶稣圣婴小德兰,虽然她一辈子都没有离开过加尔默罗的修院,但她也是个传教士。这二位可都是「传教主保」。
(我们在加尔答开设了一家临终慰藉所,从街头收留过三万六千人,其中一万八千人安祥地死在临终慰藉所里,他们已经回到了上帝的家园。)其中有一位教授问我:"特蕾莎嬷嬷,请给我留下一句让我永远难忘的话。"
1809年10月26日,他加入了里昂的兵营。不料二天后却又发烧病倒了。当他第二年一月康复归队时,他发现他所属的分遣队已经动身去了西班牙。他设法追上部队,不料在途中他又发起烧来。
不过,信仰团体的建立不在于划一性,而在于在基督内的合一性。团体中有别于自己的观点,有别于自己的看法,正是天主召唤我们开放自己,超越自我的邀请。如果团体中没有这份和而不同的和谐,何来一份真实的天人交往。
国家与教会的关系决不能沦为主仆性的服务机制,即教会必须适应国家政权。必须在国家的意识形态下去服务于国家并不符合耶稣基督教导的真理。
第三个千年黎明的标志,不在是宗教迫害,也不是什么神学性的争论和分裂。目前,公教会面临的重大问题是“冷淡”,好象天主在我们的世界上缺席了。
我所规划的助祷程序,大约是一个小时,但我们助祷团员赶来现场往往需要两个小时以上,一来一去就是四五个小时),大多家属会准备餐饮或红包,虽然我们委婉地拒绝,家属大多仍表现出不解的神情,认为这样是不是不近人情,甚至水也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