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救你自己和我们吧!另一个凶犯应声责斥他说:你既然受同样的刑罚,连天主你都不怕吗?这对我们是理所当然的,因为我们所受的,正配我们所行的;但是,这个人从未做过什么不正当的事。
11月,沙勿略不幸染上热病,12月3日凌晨,在达味之子,可怜我吧!的祈祷声中,主的忠仆被主接纳怀中,时年46岁。据传,沙勿略逝世那刻,家乡教堂的基督像流下殷红的血水。
既然这样,我们一致认为取个与‘红星’神父一样的圣名吧!这样‘保禄’成了我的圣名。
也许是我孤陋寡闻,历事阅人太少的缘故吧!以郑主教耄耋之年,牧事繁忙,本大可不必参加。况我小字辈,高坐于讲台上煞有介事地讲大道理,而德高望重的老主教谦听于堂角,宛然学子,认真笔记,实在使我愧不敢当。
大哥,安息吧!我们永远记着你。仪方2006.4.10我的老师——杨佑方亲爱的杨老师:还记得第一次拜访您是在去年夏天,当我和另外两个学生在邓老师的带领下走进您的书房的时候,我们立刻被满屋子的书惊呆了。
突然有一天,修士接到妈妈打来的电话:“下个月妈来圣山朝圣,顺便来看看你,具体日子还没有定,到时候再和你联系吧!”修士高兴得不得了。
张本笃神父,安息吧!
这一切都是天主安排的,“愿你的旨意成全吧!”一晃七、八年过去了。我“出来”的时候,又赶上“动乱”的年代。我到襄阳寻根,那里的教堂,已是一片废墟,再看武汉,堂中弟子今何在?同学相遇,陌同路人。
除了劝说悲伤中的丈夫之外,天亮后,我不知道自己从哪里来的那么大的勇气,找到了当时的大队干部(领过洗),对他说:“这是天主在罚世界啊,赶快回头改过吧!”我的话招来的后果是:大会严批,写检查。
忽然,一位教友急匆匆走来对我说:“你给这个从徐水来的孩子做代父吧。”我听后喜出望外,立刻满口答应了。瞻礼过后,我对妻子说:“去年领洗时我就说也要当代父,你看怎样,今年就当代父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