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为甚么教会投入不少资源去发展它,因为知道它的重要性,并明白到音乐对我们是好的。」「礼仪中选错了音乐,会产生不好的礼仪经验。所以,你可以想像得到,音乐的目的,同样是礼仪的目的。」
为了活跃礼仪气氛,他就一句一句地教教友们学唱经,而且严格要求,直到全部唱对,他经常对教友说:“圣歌唱的好,等于双倍祈祷,所以你们一定要学会唱经”。由于他的倡导,很多教友都学会了唱经。
一位守贞的女教师,天主的好女儿,在动乱的年代勇敢地为主作见证,以至光荣致命,谱写了一曲撼天动地的信仰之歌。我认识韩老师是上小学的时候。那是1964年初夏的一天,我们静静地坐在教室里等待着新班主任老师。
他朴实的言语如同优秀的播种者展开了手臂,撒下种子一样,他没有歧视这块或那块土地,而是以同样的信心一视同仁。他以和蔼可亲和完全信赖的态度向我们发出了权威的邀请,邀请我们放弃修会之间的争执和个人的辩解。
我们都没有权力去创造一个新的礼仪,只有主教才能允许,而主教也不是个人单独作决定,他必须是在与主教团开会之后,共同制定的措施。
我也告诉他一些个人的事。教宗同我谈了他自己,尤其是他当选教宗的事。
;强调佛徒也是国民的一部分,也应肩负起守土抗战的责任;抨击不辨是非,助纣为虐的日本佛教联合会、佛教青年理事会的佛徒只知有日本的国家,而不知有世界的全人类,已成为日本军阀的鹰犬(注:象贤:《忠告日本佛教徒
与他们聊起天来,竟然都是信仰的内容,几乎每一个人都会说一句话:这里特别好,在这里丢不了信仰。在当今时代,如此年轻的一群人能够把信仰看得如此之重,实属可贵。他们究竟是怎样的一群人?
眼前的景色固然优美,但走马观花式的行程,让我的感受更多停留在建筑的壮丽和艺术的精湛上,仿佛只是看到了亚西西的“外衣”。
(九)愿减己龄,延寿祖母人生在世,最难过的是生离死别。每一个友人的去世都会使我们感受到深刻的痛苦,因为我们感觉到在死者身上具有某种不可言传,唯他独有的本质,因而他的去世成为一种完全的、无法弥补的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