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以后,与我父亲相敬如宾,日夜劳作,艰苦持家,不仅还清了以前欠下的债务,还盖上了宽敞明亮的新房子,并主持建起了新的教堂。父亲病了,母亲日夜守在他的身旁,伺候他,鼓励他。
轻轻打开《圣经》的首页,一个老者的形象跃然出现:卷曲的头发,高高的鼻梁,隐约中深邃的眼神,还有那宽宽的额头,无不充满着慈祥和不尽的智慧!
2004年11月,教友们自筹资金10万元,西安李笃安主教拨8万元,在教友们齐心协力的辛劳下,在修石渡教友大力支援下,建成了一座能容纳二三百人的新堂,随着新堂的落成,堂区的教务也有了正规有序的发展。
我的故乡在凤翔县豆腐村。儿时,对村子里记忆最深的是村中央的教堂。教堂青砖堂面上雕刻着1919的字样表明了它修建的年代。堂内有两行未油漆的木柱,每个柱子下面有雕刻着狮子、兽面的柱石。
乌萨拉大学城离斯德哥尔摩只有一小时的路程。大学城与古老的小镇融为一体。走在静谧的小街上,我分不清是大学的校区,还是小镇的街区。著名的乌萨拉大教堂高高地矗立在小路旁,让人平添些许敬畏,也萌生几分神秘。
一九八三年的温州圣诞节,十二月二十四日圣诞前夕晚八点钟,有一位姓陈的热心老教友来到我处访问,他的目的是劝我勿进入刚开放的周宅祠巷天主堂,但他对主要的问题没有说出理由来。
如果把她们两人的不同特点结合起来事奉主显然是最恰当的,是最佳搭档。但是玛利亚得到主的称赞,玛尔大却受了主的责备,为什么?有人说,玛尔大所做的事,是服事、饮食之类,所以是属世之事。此说不对!
在堂区实习的一段时间,我的心情很灰暗,总以为一个微不足道的我做不了什么事情,但偶尔读到的一则故事却改变了我的心境,并使我很坚定地点燃自己的蜡烛。故事很简单。
妈妈的青春时代是在上世纪70年代,那个时候妈妈年轻、美丽又有朝气。但她的一生经历了很多困苦,她所面临过的许多挑战,也许我们一生都不可能经历。
书中写道冉阿让偷主教银杯前路过主教房间时,月光照在熟睡的主教的脸上,主教的脸上挂着微笑,还几乎是荣光的焕发。连睡觉都带着笑容,真的让人动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