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不妨我们静观和反思一下今天的世界,不管是教会抑或社会,普遍存在着这种现象:很多人受利益的迷惑和驱使,盲目采取行动,而最终迷失原本的自己。甚至我们的信仰在社会世俗大潮的影响下慢慢变得模糊和肤浅。
在天国诸圣的百花园里真可谓姹紫嫣红:有白发苍苍的老人,有牙牙学语的幼童;有著作等身的圣师,有目不识丁的村农;有贵为天子的皇帝,有一贫如洗的乞丐;有屡显灵迹的神父,有谦卑平凡的修女;有南征北战的将军,有常年卧床的病妇
聋哑组是杭州堂的骄傲,是杭州堂一道独特而靓丽的风景线。尽管是生活在无声世界的特殊人群,但聋哑组在堂口的服务和信仰的见证上有相当大的影响。
当时我还很年轻,真的无法接受那突如其来又无尽期的磨难——昔日活蹦乱跳,凡事不求人,对生活充满浪漫憧憬的青年,一下子被整日困在床上,连翻身都要靠别人,而且,身体的疼痛,一个又一个的并发症,时时啃噬着我将灭亡的生命
由于时代困境所迫,有几位兄长年幼的时候就已经去世,神父虽还年幼就已经成了家庭的主力。雷鸣远神父到中国初期便担任了小韩村的本堂司铎,神父的父亲与雷神父交情甚深,大力支持雷神父的传教工作。
我出生在一个贫穷的山区家庭里。家乡四面青山环绕,中间耸立着一个百多丈高的石笋,村子的整个地形就像一只小船,两边有两条清澈的小河,一年四季缓缓流淌,养育着村子里一代又一代人。
带着疑问我认真的翻阅整本年报,发现里面没有华丽的辞藻,没有醒目的个人形象照片,只有娓娓道来的堂区工作,点点滴滴的倾述着袁广义神父和教友们一起走过的春秋冬夏,日子好像过的很快,一年又一年的过去了,日子又好像过的很慢
郑板桥的这首诗一直不能让我完全领略其中之意,直到今天,透过这首诗,才让我更深层次的完全明白,民间的“一枝一叶”细小的事情都无一不在天主的关爱之下,让我深深感受到天主的临在,感受到天主的大爱。
1.徐州典礼在徐州主教公署大教堂举行,那是一个刚新建落成二年的现代化的大教堂,教堂建在一个小山丘上,正面高高的台阶与大路平行,从大路边看山坡上的教堂侧面好像竖着摆放的一排白色的书架,教堂的正面下方,中间是一个巨大的花坛
2004年我在搜集博士论文资料时,发现1946年的天津《益世报》中有一篇关于“正定教堂惨案”的文章,文章的作者叫笠原。他应该是一位教友,因为他的字里行间对文致和主教充满了崇敬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