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罗15:16)刚刚提到「自我空虚」,希腊文这个字是‘kenosis’,圣保禄宗徒在斐理伯书2:6-7用它来形容耶稣基督怎样自我谦卑而降生成人:「他虽具有天主的形体,并没有以自己与天主同等,为应当把持不舍的
《震泽长语》里记载了一则唐寅的梦:唐寅(1470.3.6-1524.1.7)字伯虎,明代画家、书法家、诗人。这位唐伯虎可不是民间传说中的《三笑点秋香》里的风流倜傥的唐伯虎。
这些盛事均以赴罗马圣伯多禄和圣保禄两位宗徒的坟墓“朝圣”来表达。除了上述两座圣殿之外,1350年又增加罗马拉特朗大殿、圣母大殿和城外圣老楞佐圣殿[3]。
圣经上《约伯传》的故事就是一个最有力的证据,更是坚固我们信德的最好榜样。
新约把这个信念延伸到每个基督门徒身上,他们是天乡的公民和圣人的同胞(参弗二19),在这世上没有永久的居所,像流浪者一般生活(参伯前二11),常在寻找最终目的地。
如果看天堂门的伯多禄老前辈也和他们一样的话,那我们可就惨啦,那样我们见到天主概率就更小啦。有人说,那些教外的朋友们在接触教会的时候,第一个接触的不会是主教神父,而是我们教会可爱的看门人。
本教区董伯承神父、贾少猛神父也都对我说:神父,你好好做培训工作,别人能办到的,我们也能办到,我们支持你。
为了“从另一条路返回”,他们很可能与回家的路背道而驰,需要继续南行到希伯仑,然后再沿着礁石磷峋、曲折不平的海岸线走到迦萨,在那里才能寻到拐往北方的另一条路……另路而归的指令毕竟只是一个虚无飘渺的梦而已,
为什么祂不愿意像拉在海面下沉的伯多禄一样拯救教会于水火?……是不是升天的基督离我们很远,不如在世时的耶稣那么可靠、可依、可诉、可摸?
有一位波希米亚(捷克的古称)布拉格的神父,名叫伯多禄,他对耶稣是否真的临在圣体圣事内有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