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参与编辑《马相伯集》,在马相伯的文集中读过这四人的像传,我马上告诉马爱德所长,这四篇小传,并非夏鼎彝所作,而是一位更重要的民国人物马相伯撰写的。
我在修院教书时,也教学生这样读哲学书,很可惜,许多学生仍然像读小说那样读哲学书。1989年秋季,感谢天主,我的教区主教王振业送我去上海佘山修院学习,我开始系统地跟随教会的哲学专家修读教会的哲学课。
姑妈过去的许多往事,像电影画面,都浮现在了我的眼前。要真的找几个字概括姑妈的一生,没有比这八个字再恰当的词了:敬主爱人,忍辱负重。姑妈的一生,为爱天主忍受了许多我们常人难以想象的痛苦。
事后感到没有遵循你的教导,因为你曾告诉我们应该像慈善的撒玛黎雅人那样果断热情地去救助那个人,可是我没有去做。所以我感到很愧疚,主啊,我实在对不住你,请你原谅我吧。”
其实,作为一个青年人,直面一些来自“老年人”的质疑与责问时,我也会像大多数青年人一样,心里有一种想证明自己的冲动。不过,身份使然,这种冲动成为现实的次数并不多,反而是在别的同龄人身上看到许多。
胡梅斯枢机主教因此勉励司铎们也要具有基督牧人的爱德,因为只有像阿尔斯的本堂神父圣维雅内这样的人,才能定眼注视基督,不断地祈祷,而且才能以无条件的爱成为把生命奉献给众人的牧人。
我们的教友在饮酒这事上要自重、自制,千万不要做像圣经中所指责的那些“流连醉乡”“沉溺于酒”的人,更不要做酒后无德,被人耍笑的酒鬼,这样就玷污了基督徒这神圣的名分。
返回梵蒂冈城之前,教宗问候了像过节般围在周围的社区的长者、经常受到排斥的穷人、孤独的病患,教宗愿意一一问候他们,他重申只有一种语言能使我们团结在一起,就是爱的语言。
以后,我好几次去看张义雄的表演,我是外行人,没有资格说他是不是非常好的演员,只是觉得他演什么像什么,他爸爸告诉我张义雄很认真,演神父以前真的找了一位神父和他住两个星期,也研究教义。
在出殡那天,十字苦像为前导,蜡烛香炉之中神父身穿大白衣、黑祭披,还有男女教友数百人,在十余华里的凉州大街穿城而过,为主的孩子列队送殡,一路上经声朗朗,歌声起伏,十分壮观,教外人大开眼界,叹为观止。